一边说着,白马总监带着好奇的众人往来的方向走,差不多距离楼梯口只有一分钟路程的位置,在光线的阴暗处藏着一块活板,这个位置恰好是人们被长长的廊道麻痹,一味注意着走廊末端而失去谨慎的位置,拉开活板,赫然是一条积灰满满的地道楼梯。不过楼梯距离地面较近的一段路有好多明显的脚印,显然有人在这里徘徊了一会然后离开了。
鉴识科还在活板的边缘找到了棉纤维,这个人应该本来在活板的一圈围了棉布,这样关上活板的时候才没有发出巨大的声音。当水间月走过活板继续深入,被成田美纱的遗体吸引注意力的时候,那个人离开地道顺便扯走棉布,在降谷零走进来之前逃走了。
检验脚印确认鞋码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对手很老练的准备很多鞋模的样子,地上的脚印已经被检测出来九个鞋码了。
指纹更是没什么希望了,别说堆满灰尘墙壁粗糙的地道,就连档案室那一批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一个有用的指纹,好不容易发现一个指纹,兴冲冲的做了鉴定之后发现只不过是某个来查老卷宗的警员留下的而已。
对方找到她需要的资料之后故意把卷宗丢的满地都是,而且还推倒、损坏了不少的书架,水间月和降谷零听到的巨响就是书架砸在地上的声音。
拜已经电子化了卷宗所赐,让确认丢失的卷宗已经具体内容成为了可能,尽管其工程浩大到需要一整晚来核对。
而在此之前,水间月不知道的地方有一群警界大佬在讨论如何处理成田美纱。
虽然她是被害者,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她本来就心怀鬼胎来到的东京警视厅。
从死皮赖脸非要跟着犯人到东京,到赖在警视厅参观,然后莫名其妙出现在地下廊道,说明她本来就抱有某种目的故意前来的。
结果如何跟山梨县警察本部交涉,成了一个老大难问题,是把她定义为犯罪者然后被黑吃黑?但是成田美纱的一切行为虽然可疑但没有实际问题,缺乏直观证据表明她有参与某些犯罪。
单纯说她遇害了?该如何跟山梨县交代?山梨县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把这件事捅大?
别人家警员在自己家里面被人弄死,要是之前水间月和她起冲突的事情也被人传出去,那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了。
而大佬们的哀愁水间月虽然隐隐约约可以猜出来,不过他现在并不在意这些问题。
也不是在继续想成田美纱的问题,而是那个奇怪的降谷零。
那种很浅的发色和很深的肤色的组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就这样水间月沉思了良久,当东方蒙蒙亮之后,档案室那边终于统计出来了丢失的卷宗。
“看起来和水间你的关系很大啊!”白马总监用电脑阅览着被盗的卷宗的内容,对水间月说到。
因为被盗的卷宗要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基本是都有水间月的非常积极的表现。
有一件除外,那是山泥寺那个案子,水间月没去,主要负责侦破案件的是白鸟。
从这一点上看,对方也许不是直接奔着水间月来的,或许是别的。
因为这些案子里面水间月都表现很活跃,那是因为这些案子都是那些水间月吃了两片药在某个地方闷一会就能了解基本的资料、凶手和手法。
也就是剧情案件。
换句话说……这些案子里面都出现同了一个第一发现人:毛利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