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明吓得不断大叫,惊恐过后又向韩真求助道:“韩公子,帮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这样我会死的。”
火光下见胡明明偌大的身躯被撕来扭去,就像是一只活脱脱的木偶一般,在这种情形下,又是夜晚,这一幕看了上去确实是有些吓人。
不过胡明明的举动就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被逗哭一样,不停的喊叫挣扎,还带些求饶,整个恐怖意境变得越发滑稽了起来。
韩真一时也没有了太妙的主意,心里有些发慌,接下来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胡明明大喊大叫一阵后,这求饶的话都说的有些乱了,直至这会儿才终于说得清楚了一些:“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对我,我是好人。”
韩真心里笑笑,这跟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根本没有关系,安璇贞只是将你当成她杀人工具的磨刀石,也只是这一点点利用价值。
接下来,胡明明看着自己的身体时而变得很宽,时而又变得很窄,两只眼睛惊恐的转来转去,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
韩真向安璇贞试探求情道:“安姑娘,以我的观察,这胡胖子好像身体不很好,经不起这么大的扭曲,不如到此为止吧。宜娘起码已经迈出了这重要一步,你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安璇贞轻瞟了韩真一眼,不去理他,那眼神似乎就在说,废话少说,下一个就是你。
一阵后,胡明明也可能是被伤到了脑袋,也许是被吓了个半傻,没有了声音,只是发呆。
宜娘这才终于将他放了开。
她向安璇贞瞧瞧,意在问她是否满意。
安璇贞将胡明明抓起来仔细看看,又扔到了一边,就如是在扔一件垃圾一般。
韩真过去摇摇胡明明,试探着他的鼻息,怀疑他是不是死了,试着他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安璇贞向宜娘说道:“刚才的表现还算可以,不过我希望能看到你的法术更进一步。”
宜娘马上低下了头,一副求饶的口吻道:“安姑娘,更进一步的法术我真的没有试过。”
安璇贞将她的下巴轻轻托托,让她把头抬起,语气不温不急说道:“没试过才更要试一试的,你总是借着各种理由逃脱躲避,我已经给足了你时间,今天你怎么都是不能再躲了。”
韩真做个看手表的动作,向安璇贞埋怨道:“小安安,这大半夜你抽什么羊角疯,你不喜欢休息当夜猫那是你的爱好,不要连累大家好不好。”
他此话一出,一边的宜霜突然大改刚才柔和的姿态,悄无声息近到他身边,猛地一脚飞起将他踢倒在地。
韩真被攻击暗袭,一时有些背过气去,后腰被这么重重一踢,一阵剧痛袭便全身,试着想要站起身来,刚要站起,不自觉得又跌倒了下去。
他不服气的大叫道:“小霜霜,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本事咱们就名正言顺的打一场。”
宜霜横眉冷目向他瞧去,指指他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就是你因为你对安姑娘不尊敬,满口的废话,就差找个机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了。”
农夫将韩真扶起,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这时农夫似乎才更加意识到韩真跟他确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兄难弟。
韩真一边躲着宜霜,一边立即又向安璇贞抱怨道:“小安安,咱们就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劝你还是早点休息,晚睡对皮肤不好,你会越来越丑的……再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宜霜又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近到了他身边,他这次早有防备,闪的很快,宜霜出手很急,一掌打出错击在了农夫身上。农夫重重吃了一掌倒了下去。
韩真大叫道:“宜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不知羞耻,竟然欺负农民,有本事就冲我来。”
宜霜这一掌打在了农夫的头上,农夫倒地后晕了过去。
韩真扶扶农夫,想要让他醒了过来,用力摇摇他的身体,农夫还是没有醒来。
宜霜的脚步很轻,走路似乎没有声音,近了一两步,又已经站到了韩真身前,看她的样子马上就要对韩真动手了。
韩真摆摆手道:“慢,万事都需要讲理,宜霜你刚才的事情是不对的。是我跟安姑娘说了不尊敬的话,我该罚,就算你把我砍了剁了都是活该。但是你凭什么拿人家农夫大哥的生命开玩笑,你这纯粹是打偏了,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要学人家出来当杀手做保镖。今天你误伤的是农夫,明天你误杀的就是安姑娘了。”
宜霜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倒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