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禾到玺宫的时候,陆枋刚刚起床。
因为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此时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容禾没想到只是一段时间不见,陆枋的状态竟然会这么糟糕。
“邢大爷,你禽兽吧!”容禾放下手中的医疗箱,转过头看着邢立岩,眼里是满满的鄙视。
邢立岩略微皱眉:“脑子有病?”
容禾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见陆枋眉眼间的冷冽已经被一丝病态取代,不由冷哼一声:“你家小媳妇儿可还是个学生,身子骨也不好,你这么禽兽不如,你妈知道吗?”言语间满是鄙视。
邢立岩眸色顿沉,他要是还听不出容禾是什么意思,那就属实有些蠢。
“没有。”
容禾闻言,表情一愣,有些疑惑:“什么没有?”
邢立岩瞥了眼沙发上柔弱无力的小女人,转过头来看着容禾:“眼瞎是病,得治。”
容禾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无情打断。
“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检查。”
容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提着他的医疗箱,走向沙发。
“陆枋。”容禾出声叫道。
刚才他们在一旁说了半天的话,沙发上的人一直没什么动静,此时靠近,容禾才发现异常。
“石头,你媳妇儿晕倒了,还不赶紧送医院!”
邢立岩闻声,飞快跑到沙发边,看着双眼紧闭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抱起沙发上的人就往门外走。
容禾拿起医疗箱,快速的跟了上去。
“你…我姐怎么了?”陆淮刚打开门,就看到一脸慌张神色的男人。
跟在后面的容禾脚步一顿,有些心虚的藏了藏自己瘦小的身体。
陆淮的眸子只是淡淡的从他身上扫过,然后看向邢立岩怀里的人。
他一路跟着容禾,没想到却见他直接去了玺宫。
然后毫无意外的,见他进了他熟悉的那道门。
只是他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邢立岩抱着陆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