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又吃了粥,再加上哭得狠了。
白果果刚刚放下粥碗,就感觉脑子里混浆浆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如果换做平常,这个时候白果果肯定是选择躺下休息。
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
咬了下舌尖,钻心的疼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拿出了仓库里高度白酒,开始为重翼擦拭身体。
额头上覆盖着浸过冷水的毛巾,沾着白酒的布巾擦拭着重翼的手心、脚心,还有腋下和腿侧。
这种情况,白果果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
她只知道如果重翼的高烧不退,就会危及生命。
如果重翼死了,那她就算还能苟活于世,也会终身愧疚。
也不知道是擦拭了多少遍,重翼的体温总算是降到了三十八度之下。
而此时的白果果,也早就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浑身酸软。
又给重翼打下一针退烧,为他盖好被子,再给点点和豆豆蓄满了清水,以及干吧饼,白果果终于再也撑不住,钻进自己的睡袋,一闭眼睛,便沉睡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洞外面的大雪依旧纷飞。
静谧的森林中听不见半点声响,而白果果和重翼曾行走过的痕迹,也全都被掩盖。
轰!
一声闷响,吓得白果果陡然惊醒。
猛地起身,只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定定神,白果果这才从爬起来,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砍刀,小心翼翼的朝着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