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宁瞧沈婧没力气的虚态,“也不能怪他,怪他体力太好。”
沈婧倒是好奇人,“他去哪里了。”
梁映宁:“在办公室问你的情况,要给你做身检查,哪坏了给你治好。”
“少吃点,待会他回来让他亲自再喂一顿照顾你,验验他。”
“怎么验。”沈婧浑身无力难受。
梁映宁笑得狡黠,“你会撒娇,需要我教?”
沈婧眼皮子都累,“利欲养着大的豪门公子,完抵抗这些没用的把戏。”
门口站了很久的周二公子终是听不下去,抬手敲了敲门。
梁映宁心扑通一下跳到嗓子眼。
周律沉听很久,从讨论他身材开始就停不下去。
梁映宁忙放下碗,嬉皮笑脸模样对周律沉表示歉意,“她还没吃饱,您记得多喂她吃几口,我的婧婧脑袋要烧糊涂了。”
周律沉只是略微颔首。
梁映宁出了门,笑着关紧房门,才感觉到鱼有了水般脱离苦海。
她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心狠手辣周律沉呐。
门关上那刻。
沈婧伸手就要周律沉抱抱,忽冷忽热的感觉太难受了。
罪魁祸首周律沉这时候挺舍得满足她,站在床头任由她撒娇。
她声音哑,“你有没有烧。”
周律沉笑着捞起她的手贴在额头,轻问,“有么。”
“没有。”沈婧抬了抬眸,笑了笑,“上来我传染你?”
周律沉掌心揉她脑袋,“娇气包。”
沈婧再三嘟囔下,周律沉还是上了床,让她枕在大腿睡觉,安安静静地打点滴。
这40度也想传染给他,让他尝尝发烧的滋味。
也只能想了,她低唤,“周律沉。”
他手指勾她的发把玩,垂眸应了应,“嗯。”
“阿沉,有没有人叫你阿沉?”沈婧突然问,“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叫你阿沉,我可以叫吗。”
周律沉指骨明显顿了瞬,冷意稍显,转瞬不动声色勾了勾嘴角,“不连名带姓了?”
每次都娇娇软软的叫唤周律沉。
她闭了闭眼,笑起来,“我叫腻了。”
周律沉轻呵,掌心拖着她扎吊针那只手打量,白白细细的,薄薄的皮下肉眼可见筋管的颜色。
胶布缠固针头,更显破碎感。
不过两三分钟没回话,她已经累到睡着了。
护士进来拔针是就看到那对男女挨靠在床头的姿势。
那只白嫩的手拔掉针头的瞬间,沈婧颤的缩他怀里。
周律沉伸手挡住她眼睛,“怕什么。”
她困,抱紧他,“疼。”
周律沉眸色睨了睨,拿起那只扎过针的手打量两眼,一双撩拨琴弦的玉手多了针孔伤痕。
“跟它道歉周律沉。”
他笑了笑,“行呗,我错了。”
沈婧满意地嗯,开口就是,“道歉没有用,我也不原谅你。”
要他愧疚,要他想起就必须心疼。
以后还狠不狠劲待她。
周律沉修长指节轻轻捏瘦一圈的小脸,嗓音携裹几分玩味的笑意,“养一祖宗。”
隔天,体检报告完出来,沈婧腰部肌肉损伤厉害。
主治医生说,特严重,需要节制注意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