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胸腔同时发出喟叹。
两个人胸腔同时发出喟叹。
她在上,压着周律沉的身体,脑门直直磕在他下巴。
她喊疼,周律沉毫不在意。
抬头去看他。
近距离对视,呼吸缠着呼吸,肌肤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相压,热着她。
“有没有想过我。”
周律沉牵嘴角,“想。”
“让我看看眼睛有没有说谎。”说着,沈婧看进他眼底,看到他瞳孔里映出自己的面孔,泛着一层如星水的光,“多情。”
她这样点评,周律沉笑意更深。
想吗。
想是真的想,寂寞是真的寂寞。沈婧这样觉得。
“想我又不找我。”
周律沉抱住她,“天天尽会发表情包有什么好找的。”
沈婧一口含住他脖子。
撒泼般‘啵’了一声,像刚学会喝奶的吸血精,还想把他的血放干,却又不敢用力吮。她怎么这样呢,周律沉闭上眼睛想。
跟她心性一样,会小心翼翼地试探情爱,试探他。连吻,她都小心翼翼。
“起来。”沈婧提醒,“躺草坪上不好。”
周律沉手臂反而收紧,过之无不及的收紧,再收紧,让她成困兽,腰腹更贴合,玩味十足道,“不想起来。”
不起就不起,沈婧是拿他没辙的,一点没辙,他向来有主导权行驶掌控欲。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问。
周律沉似是疲惫极了,眉眼轻阖,看起来都是极不舒服的样子。
“抄经文。”
“你怎么被罚了。”沈婧唇合唇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呀。”
周律沉三分不正经的语气,“做了。”
他被罚,沈婧特别开心,眼睛一闪一闪。
“权阀门严格的家规下,照样出逆子,难怪看到你大哥回沪城,肯定是你犯错,他才会回来。”她继续问,“在京都的时候是不是也被罚了?”
周律沉主动说,“老爷子已经拿鞭子,到底没舍得抽下来。”
她抱他脖子,左右打量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看。”周律沉摁她腰回来,“帮我抄经文。”
沈婧眼睛弯了弯,“要报酬。”
周律沉指背刮她鼻尖,真不明白她小鼻尖为什么总这样粉,“想要什么。”
沈婧想想,“我要一百万。”
周律沉向来大方,“给,都给你。”
秋天之季,佛门净地的银杏叶子枯黄。
风一拂,大片大片落下。
她被周律沉抱住,两个人躺地上很久,他神色疲倦,眼睛闭着并不想睁开。
怎么了呢。
他不开心吗。
他为什么会有不开心的事了呢,还是这几天开会太累。
沈婧捡起一片银杏叶,无声无息对着男人薄唇轻扫挑逗。
他掐她腰,好似散漫得很,“再闹,佛门净地也不放过你。”
谁要触他贵公子的坏脾气,沈婧手指抱着他软软清爽的头发,温声哄着他,“以后你被罚,我都帮你抄经文。”
周律沉半气半笑,“盼我挨罚啊?”
“你太放纵。”沈婧是这样评价周律沉,“迟早还会被罚。”
“我是被女人骗。”他哧然然道。
庄明微微退开步伐,没敢看躺在草坪上的那对暧昧情人。
那位洁癖的周二公子,喜欢躺草坪上调情,不嫌脏了是吗。
这样想,庄明离开去准备衣服给他换,沐浴戒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