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没娶她,她实在不合适你,她看起来不想爱你了,你们以后都是磨难。”
周律沉始终不回答这些问题,慢悠悠问,“你的比赛,顺利吗。”
“您猜。”Joanna凑到他身侧,微微笑。
红唇诱惑,欧美人的漂亮是张扬的,外放的,眉眼笑的时候都极具火辣感。
周律沉哪有心思跟人猜,仰在靠椅等鱼上钩。
他从不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只是时不时的,看着人笑,对任何人,他都能有一副深情的眼眸。
他寂寞,他不开心,也孤独的堕落。
Joanna很久以前就认识周律沉,是没别的,普通朋友相处,偶尔陪他钓鱼说说话。
那也是把他的未婚妻气得够呛,总来调查她的身份。
Joanna不会大胆靠近他,再开放的国度,也深知面前这个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分寸相处,媒体太会胡编乱造。
“您为什么喜欢钓鱼。”
周律沉总是喜欢敷衍,“能练耐心。”
Joanna打量他,“我觉得您已经很有耐心。”
他笑了,“我并没有。”
Joanna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能呈以笑脸。
看他。
这是一个比西方男性更具雄性荷尔蒙的男人,不粗旷,是英气深邃的五官,岁月润细洗礼,他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成谋略。
实在好奇他手机里那张白海棠的图片来自哪里。
长在四四方方的中式古典大院里,下着薄雪,海棠实在太美,这是Joanna没见过的跨文化美。
Joanna问。
周律沉并不说,只是一笑而过。
她想,也许是他家里种的。
那天,他又被他父亲训了,他总是一声不吭,任由手机那边指责。
Joanna不清楚他犯什么错误,然,他并不在意自己犯的错,就差没把手机丢湖里。
Joanna安慰:“你已经很优秀了,别把你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周律沉收起鱼竿交给庄明,慢慢,俯到Joanna耳边,懒散地,好似低低笑了下,“我一点也不好,怕不怕我渣了你。”
Joanna微笑,看他离开的背影,一贯清雅挺俊,“我懂你要什么,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