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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婶娘见青阳到来,颤抖着问青阳。
青阳此时望着院中血雾,也心中惊骇,却强自镇定。
“婶娘,你不要怕,先进屋去,等海叔和原哥回来,千万不要被这血雾沾染,这血雾中有毒。”
说话之间,却见那血雾竟然停止扩散,反而逐渐收敛,不过片刻之间,弥漫到整个院子得血雾部都钻回水井之中。
青阳这才跑进院子,却见那沸腾的井水也安静下来,走到井边一看,却见井中水面平静如镜,映照一轮满月,只是不知为何,青阳总觉得今日的月亮似乎有些不对,好似与周围格格不入一般。
只是他也没有在意,走到婶娘跟前将她扶起,还没有开口,就听得一声“阿娘!你没事吧!”
随即见一个少年跑了进来,少年身穿粗布短打,满脸刚毅,正是青海的儿子青原,而青海也随后走了进来。
“阿阳,我阿娘怎么啦,我和父亲远远就听到阿娘的叫声?”
他本来和父亲一起上山打猎,回来才走到村口,便听到母亲叫声,当下连猎物都丢了跑回家来。
青阳看了看此时血雾尽散,干净祥和的院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婶娘已然安静下来,见到着急的丈夫和儿子,说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刚才准备去村头迎你们去,哪知道一出门见满院的血雾从井中冒出,这才吓得叫出来,可是阿阳来了之后血雾却没有了!”
青海青原听得满头雾水,可是青阳却知道婶娘不是眼花,刚才那血雾弥漫,草木枯死的情景绝对不会有假。
而青海叔看着院中枯死的草木,也满脸沉重。
只是却轻声说到“没事就好!”
又对青原说到“阿原,你去村头将咱们打的猎物捡回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啦,山中野兽都凶猛了许多!”
青原见母亲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应了父亲一声,和青阳一起往外走去。
边走边跟青阳说着今日山中野兽如何凶猛狡猾,好似有灵智一般。
青阳闻言,心头微微一动,问道“原哥,你说山中野兽有灵智,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和父亲布置了陷阱,哪知道却被两只兔子叼着树枝给破坏了,而且那两只兔子好大,像是猎狗一般,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兔子呢。”
青阳闻言,想到今天自己家中和青原家院子里出现的怪事,若有所思,口中却随口问道“还有呢?”
“还有一群野山羊竟然埋伏在草丛之中想要埋伏我们,好在阿父经验丰富,绕道背后才打死了两只,可是却也被他们群起而攻赶跑了,连那被打死的两只野山羊都没能捡回来。”
靠山吃山,青氏一族背靠青山,除了农耕,闲时多会进入青山打猎维持贴补家用,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
青阳思索着,心中担忧母亲,便与青原分开,返回家中,进入屋中,见母亲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想着今日出现的诡异之事,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想起老祖宗平常唠叨那几句话,心中便想要前去问个清楚。
当下跟母亲说了句,便往村头走去,只是一路上,总觉得今晚的月光看起来有些阴森,浑不似平时那般明亮。
来到槐树旁,见老祖宗还在靠着槐树假寐,青阳摇了摇他,问道“叔祖,你刚才应该听到村中的惊叫了吧,我家水井之中打出来血水,而海叔家的院子里面血雾弥漫,草木枯萎,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叔祖被他摇醒,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口中嘟囔着“是阿阳啊,你说什么血水血雾的,我老头子怎么知道?”
说完又要闭上了眼睛,任由青阳如何如何摇晃呼唤,都无济于事,反倒是鼾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