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不等盛斯年的话音落下,封少倾就上前一把抓起了盛斯年笔直的西装,寒意四射的眸中满是不容被侵犯的坚决:
“盛斯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按得什么心?你想再趁虚而入,门儿都没有!”
“所谓趁虚而入,多半是前者做得不够才会让后来人有空可钻,所以我想,对于今天的事情,封总应该可以处理得让人无空可钻吧!”
“呵!盛斯年,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不!我只想提醒你,过去三年,温染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算是我们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也没有与我发生一丝过格的行为,而现在,几张照片就能证明她跟一个陌生人发生了关系,封总不觉得这很可笑么?还是说,封总觉得我盛斯年还不如一个酒吧服务生更有魅力?”
盛斯年的这番话语里饱含着对自身魅力的自信,还有对封少倾的提醒。
如果温染真的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不可能在国外三年每天与一个高富帅的精英待在同一屋檐下,却什么过格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封少倾不傻,他自然听得出盛斯年对他的提醒,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何尝愿意轻易去栽赃自己的妻子,他只是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再过分关心他的妻子罢了。
“你放心,我绝不会再给你趁虚而入的机会,盛斯年,你死心吧!”
封少倾最后撂下这坚决的话语就转身上了车:
“回家!”
他向司机命令的时刻,仍旧是沉冷如冰的脸色,但那温暖的掌心,却默默裹紧了温染冰冷的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