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封少倾像下午那样还是一口咬定这个答案。

他是绝不会告诉她，他昨天已经去警方那边认领过在海边发现的那只睿睿穿过的鞋子。

虽然他心里已经不对睿睿还活着抱有多大的希望，但就算是绝望，也留给他自己好了。

“你敢发誓么？”

可是温染并不能轻易相信他的回答，她甚至要求他：

“你敢拿航航来发誓你没有说谎在骗我么？”

“温染~”

封少倾有些错愕的看着温染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不忍心去诅咒和伤害任何人，可是现在，她却在逼他诅咒航航。

“怎么？你不敢发誓是么？那你就是在骗我是不是？”

“够了！”

封少倾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温染既咄咄逼人又悲伤无助的样子，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不想让她绝望，亦不忍心拿航航的身体来发誓，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不幸的还是犹存的，他们都是他的孩子，他没法为了让她安心就去诅咒航航，这才沉重的告诉了她：

“温染，我知道你担心睿睿，我跟你一样的爱他期盼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可航航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而且你知道么？他身体里移植的那颗肾，其实是动物的肾脏！”

什么？！

闻之他的话，温染顿时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