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提到了派阀问题,金发男子嗤笑着说到:「结果现在王室派的却要我们贵族派的来帮忙,否则全家就会Si光呢,怎麽样?要不要下跪来求我让你们加入贵族派啊,这样就能更名正言顺的请我们帮忙了呢。」
博萨辅佐官立刻用坚定的语气说到:「加入贵族派可以,这是被帮忙後我们家族应该回报的,但是做为家族的继承人,我不可能向你下跪。」
博萨辅佐官接着说到:「更何况你根本都还不是家主,你刚才也说过了吧,你的继承权有些危险,这样我的下跪还会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你相信形无闷雷吗?他说我按照他的计画就可以成为伊内尔杰杨公爵家的家主。」金发男子接着说到:「如果你相信形无闷雷的计画而和我合作,那你也该相信我会成为家主才对。」
「但这些都只有听你说,没有证据,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下跪,这是我身为贵族该有的坚持。」博萨辅佐官再次坚定地回覆到。
然後博萨辅佐官就接着说到:「何况就算我真的下跪你也只会看不起我而已,真的跪了,你反而会更不想帮我的忙吧。」
「喔,你还真懂我呢,我的确是只想看你笑话而已。」金发男子坏笑了两声後,接着说到:「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的个X才装出很有骨气的样子…不过那也无所谓,贵族本来就该是擅长掩饰真实的生物。」
「虽是如此,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来讨论一下真实吧,形无闷雷有告诉你,我们接下来会如何行动吧?」博萨辅佐官问到。
「我知道,毕竟你们潜入船上的也只有两千人,剩下的三千多人是必须用空艇去接的呢,不过因为他们早就在我们的航线上待命,所以不需要特别绕路,只要再航行两、三个小时,在那片旷野上就会遇到他们了吧。」金发男子迅速的回答到。
「是这样没有错,不过我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形无闷雷告诉我们的内容只有到这里—所以可以请你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计画是怎麽样吗?」博萨辅佐官问到。
「他没有告诉过你的话,那有很高的机率就是你不需要知道吧,看来我还是更受信任一点点呢。」金发男子突然露出锐利的眼神瞪向博萨辅佐官并说到:「不过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甚麽呢?明明应该还有告诉你接下来要找莱西汀伯爵帮忙吧?你是在试探我吗?」
「是的,我是在试探你没错,因为对未来的计画一无所知的话我会很紧张,所以我希望你还是可以告诉我大致的计画内容,拜托了。」博萨辅佐官微微弯下腰说到。
「……。」金发男子凝视着博萨辅佐官,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不久之後就开口说到:「行吧,其实也没什麽,你们就是做些游击队该做的事,袭击王都里的每个地方,莱西汀伯爵会Ga0定你家人的事情,然後我则会在这段时间假借你们的名义,杀了我家的Si老头和现在在家里的那些碍眼的弟弟们,这就是我这次帮你们劫持空艇的报酬。」
「等等,你期望的不是家主之位吗?现在你手上的这艘空艇引进了游击队攻击王都,就算他们确实认为你是无辜,你也还是算失职啊,再怎麽说都和家主之位无缘了吧。」博萨辅佐官质疑到。
「哼,正常人的话或许是这样吧,不过我可是伊内尔杰杨公爵的长子,现在未婚,实力上还跟那个流星战斧不相上下喔,这麽有价值的人喔,这种身分岂是在近海防卫军团当师团长的二流货sE能b的上的。」金发男子看起来相当有自信的说到。
「不,正常人都会怀疑你的嫌疑吧,只要陛下或是监察部盯上你,不要说变成家主了,马上就会被处以极刑吧。」博萨辅佐官不可置信的说到。
「哼,你还真是头脑简单呢,再多想想如何?我的答案与你早就说过的话相关,你只差把它联想在一起了。」金发男子虽然这样提示到,但是却没有给任何足够思考的时间,就接着说到:「我是贵族派的顶端中的一人,陛下跟监察部则都是王室派的,如果我坚持待在贵族派的话当然是会完蛋的吧,那情况如果是我反过来加入王室派呢?」
「…本来平衡的势力天平会向着王室派倾斜的吧。」博萨辅佐官似乎理解了金发男子所说的意思。
「没错,国王期待已久的贵族派铲除计画就可以施行了吧—如果有这麽大的好处,他们没道理会放过,所以由愿意成为王室派的我当上家主,对他们来说只会是大好事呢,你刚才好像说陛下跟监察部嘛,你觉得这种状况下他们会怎麽做呢?正常的起诉我,然後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能歼灭伊内尔杰杨公爵家罢了;而他们如果采用我的说法,伊内尔杰杨公爵家将会向陛下宣示忠诚,他们会多一枚有力的棋子。」金发男子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说到:「只要还正常应该都会选後面的选项吧。」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博萨辅佐官总觉得这个理论十分薄弱,似乎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刚经历激烈战斗的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哪里奇怪,只能暂且相信他的说法。
琳赛则是中途就再也听不进他们的谈话,专心致志的吃着r0U乾。
「接下来还有三天才会到王都,你们就先去休息吧,反正你们待在这里也没用—当然如果是要监视我和我的部下有没有异常举动的话,留下一两个人或者更多人都可以,总之我要去睡了。」金发男子说着,就与博萨辅佐官擦身而过,离开了驾驶室。
而博萨辅佐官也因此而继续待在驾驶室,就算接上了剩下的三千多人,之後也整夜都没阖上眼睛,琳赛则是直接不管不顾的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最後,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麽事,博萨辅佐官於是也在安心中,靠着椅背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