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动了。”萧长彦的人才刚刚对余贡布局,盯着他一举一动的萧华雍就知晓。
“人都是利己而为,景王殿下现下别无选择,只能把余郡守绑走萧长庚的罪名给坐实。”沈羲和难得偷得半日闲,坐在屋子里,摆弄着她的香,“至于余郡守为何要掳劫软禁皇子的理由,我都已经帮他想好了。”
这件事情扯到萧觉嵩头上再合理不过。
“能不能牵连到平遥侯府,就看景王殿下够不够狠。”沈羲和眸底水光轻浅。
她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去栽赃嫁祸,自然有萧长彦将事情落实,萧长旻和平遥侯府要恨,也恨不到她头上来。
“呦呦高智,令我折服。”萧华雍说着还装模作样给沈羲和作揖。
借刀杀人,做到沈羲和这个份儿上,萧华雍不是逢迎沈羲和,他是真的折服。
无论是挥刀之人萧长彦,还是挨刀之人余贡,都不知他们只是沈羲和手上的棋子。
不动神色,杀人于无形;达到目的,片叶不沾身,全身而退,退得干净利落。
“若无些许智谋,岂敢嫁与你为妻?”沈羲和头也不抬回道。
迄今为止,沈羲和从未在谁的手上落败过,而唯一让她没有胜算之人,就是她如今的枕边人,若非她对自己有几分信心,当日便是被萧华雍逼到那个份儿上,她也不见得会妥协。
“能被呦呦如此高看,荣幸之至。”萧华雍笑容从眼角溢出,在眉梢晕染开,让他看起来比常人白上些许的俊脸,顿时蒙上一层柔光。
沈羲和侧首与他相视一笑,复又低头继续捣鼓香料,萧华雍靠近了几步,在她的身侧为她递上她所需的用具。
他每一次都递得及时有精确,沈羲和也就不嫌他碍手碍脚,欣然接纳他在身侧,相互依靠的身影被烛光投在了屏风上,亲昵而又温情。
萧长彦动手很快,次日余贡之子企图破坏水道,被当场人赃并获。
挖掘水道的同时,他们弄了几个临时的蓄水库,就是将原有的积水和持续降落的雨水全部囤积在这里,等到水道挖成,再放水顺着蓄水库汇入海中。
这期间临时的蓄水库尤为重要,需得派人时刻把守,尤其是积压了这么久的蓄水库,若是这个时候放水,那么沿路在挖水道的百姓都会被冲走,且水势无可阻拦,会造成洪涝。
余贡的之子就是要去破坏水库,沈羲和不知萧长彦是如何做到,接下来顺着调查,还没有等在外的余贡回来,诸多余贡百口莫辩的证据已经摆在了沈羲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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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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