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挣扎,但是却发现自己身体瘫软无力,那种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几乎要渗入自己骨髓,让瞿韵白全身绷紧只能用深呼吸来压制。
赵国栋头也不抬,他用样沉浸在了这样一种享受之中,他已经很久没有替别人作这种按摩之术,师傅教授给他的这种内家按摩术对于恢复精力解除疲劳相当有效,除了唐谨在与自己欢好之后疲惫不堪时他有时会卖力效劳一番之后,即便是孔月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轻重有度的力量源源不断从赵国栋的手指间涌出,不断传递到瞿韵白经脉中,足底几个穴位的剧烈刺激让瞿韵白全身陷入了一种想要释放爆发的状态。
赵国栋挽起瞿韵白裤腿,白嫩光滑的小腿肚在他手上变得弹性十足。
瞿韵白再也忍不住了,贝齿已经深深的咬住了嘴唇,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吓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中,一阵阵颤栗感从足部迅速向全身蔓延,甚至有发展到痉挛的趋势。
“国栋,住手!你住手!”瞿韵白挣扎起来想要拜托那双魔手,最后一句话已经带着哭腔。
赵国栋惊讶的抬起目光,却似被重重一击!
瞿韵白脸庞宛如灿烂的云霞般绯红,那亮若晨星的媚眸彷佛一下子如磁石般牢牢吸引了赵国栋的目光,贝齿轻咬间略带幽怨无奈的挣扎,就像洪水一般瞬间就冲垮了赵国栋理智的堤坝。
双手如闪电般一圈,瞿韵白滚烫的身体便倒入赵国栋怀中,急促粗重的呼吸鼻息挟带着女性身体独有的芬芳涌入赵国栋鼻间目下,这一刻赵国栋才发现自己似乎早就在期待令人心醉的瞬间。
瞿韵白哆嗦的嘴唇如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寻找着一泓清泉,当赵国栋火热蜜吻覆盖上她时,她小腹间就有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
喧嚣的情潮如滚滚洪流将两个人的理智席卷一空,瞿韵白热烈的回应着赵国栋贪婪的蜜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的放纵,长久积郁压抑的情焰如火山熔岩爆发一番倾泻而出,将平素的理智、道德约束横扫一空,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想,只愿意跟着感觉漂泊起伏。
赵国栋同样如此,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隐藏在自己心灵深处的那一抹不为人知的情感竟然在这触发式的碰撞中猛然迸发出来,感情的岩浆似乎根本不受现实中的种种约束限制,此时的他只想尽情品味这甘甜滚烫的情感蜜汁。
两条纠缠的灵舌象征着两个男女感情的交融,赵国栋捧起瞿韵白火烫的脸庞,深深凝视着对方幽亮的晶眸,再度重重吻下,在沸腾的情欲岩浆下,两人年龄的差距和身份的限制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终于从鼻腔中哼出,就连瞿韵白都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无羁。
……
“国栋,你作好准备了么?”
赵国栋昂然仰头,“瞿姐,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结果,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温柔的伸手按住赵国栋急欲辩解的嘴,浅笑娇语的瞿韵白靠在赵国栋怀中:“你听我说,已经这样了,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忸怩的?情感交融到了极处相互拥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好,真的,踏出最后一步或许会不会破坏或者说影响我们现在这种感觉呢?如果你觉得会更好,那就来吧。”
赵国栋凝视瞿韵白半晌,瞿韵白在赵国栋目光下显得那样自然大方,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妥,能够将自己最具魅力的所在展现在自己的爱人情人面前,她只有骄傲自豪。
“不,瞿姐,你说得对,也许我们应该选择更好的时候。”
瞿韵白摇摇头,微微笑起来,“国栋,你真的成熟了不少。”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赵国栋也失去了先前的激情,淡淡的温馨萦绕在二人心头,“瞿姐,你刚才说我们不会有任何结果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信奉独身,我不喜欢家庭的束缚,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瞿韵白温柔的一笑。
“怎么,你难道还真想和瞿姐过一辈子?那你日后的生活岂不是会缺少许多精彩?拿你们男人的话来说,怎么可能为了一片树叶放弃整个森林?都说女人善变,其实男人更善变,情浓之处,信誓旦旦,但一旦环境变了,那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不是么?你想过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之后可能会带来什么吗?我不是指我自己,而是指那些曾经在你心里铭刻下一些什么或者你曾经在她们心中烙下某些难以磨灭印痕的人。”
半带讥讽的调笑让赵国栋也是一窒,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辩解,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婚姻问题,唐谨,孔月,甚至眼前这个女人,似乎都显得混沌不清。
婚姻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总是觉得那么遥远而陌生,难道一定要婚姻这个形式么?是接受了梦境中那有些超前的意识,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缺乏家庭感的男人?
见赵国栋被自己一句话问住了,瞿韵白禁不住笑起来,“国栋,看来连你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啊,感情和婚姻是两码事,浪漫和现实之间往往有无数沟壑横亘,能够走到哪一步,谁也无法预料,再坚实的感情在外界环境的侵蚀下都可能变得锈迹斑斑,美好和灿烂只是瞬间。”
赵国栋知道瞿韵白肯定有过伤心的记忆,但是他不想去接触别人内心的伤痕,正如瞿韵白所说,自己在感情上似乎也是处于一种飘忽不定的混沌状态,孔月应该是自己现在的女朋友,但是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和眼前这个女人相依相偎,负疚感甚至影响不到自己作出的决定,这怎么解释?是对瞿韵白更有一见钟情的感觉还是见猎心喜的俘获感控制了自己的理智?
挥之不去的烦扰在赵国栋脑海中盘旋萦绕,赵国栋印象中自己后世并不是一个花心男人,但是为什么有了后世记忆之后自己在感情上却变得有些放纵起来?
唐谨就不说了,从孔月、韩冬、古小鸥到童曼、瞿韵白,再到蓝黛、乔珊,或许自己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在她们面前展现自己认为最优秀或者说最成熟最具男性魅力的一面,下意识里总有一种要俘获对方的欲望。
就像自己曾经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那样,如果是在阿拉伯世界就好了,这样潜意识里自己就把自己定位为特殊的角色了。
瞿韵白也觉察到此时这个年轻的男子似乎被自己那个有些绕口的问题所困扰,苦苦思索的表情看上去更让人心动,她轻轻叹息一声,穿好衣物,只是安静的抱着双腿坐在他身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