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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忍着滴血的疼从私己里掏出这一两银子。
赵母拿了钱,喜气洋洋走了。
“你,你这何必呢?”二叔一直都不敢开口,待赵母走了才抽着旱烟出来,满脸不悦。“有银子留着给自家孩子读书不好,偏偏要去供那赵德敏!”
“你以为我不想吗!”二嫂瞪了他一眼,呛道,“但眼下没得选,已经给出去这么多了,现下要不哄着那赵家,以前给的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说白了,她就是不甘心。
二叔见说不通,叹息着摇头背手离去。
这一两银子,二婶自然不会白出,下午就上了去镇子上的牛车,去四季春找二丫要钱了。
上牛车之际,刚好碰见了同去镇上的李巧巧。
李娇娇出事后,杨老板甚少再来李家,李巧巧这次去也是想追问清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心意。
姜家从来都和李家不对付,哪怕是二婶,看见李巧巧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说李巧巧,你一大黄花闺女,怎么也跟我们家那姜茶似的整天抛头露面缠着男人,你大姐现在都还在牢里呢,你们家居然一个探监的都没有。”
“我大姐犯事那是她犯事,与我何干。”李巧巧白了她一眼。
“真是人情冷漠。”二婶咂嘴道。
“姜茶当初出事,不也没见你去看吗。”李巧巧牙尖嘴利反驳道,她上下打量了二婶一眼,“瞧你这样,只怕又是去要钱的吧,脸皮真厚。”
“我是找我自己亲生女儿,什么叫脸皮厚!”二嫂反驳,“你怕是不知道最近的传言,我可马上要成为……”
“状元郎未来岳母。”她还没说完,李巧巧就面带嘲讽把话接上。
她忍不住嗤之以鼻道,“得了吧,一点破事在村翻来覆去说个没完,你嘴巴没说腻我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真会做梦啊,那赵德敏没我大姐,你以为会有今天?”
“什么意思?”二婶皱起了眉头,“赵德敏是我女婿,和你大姐又有什么牵扯。”
“哟,你不会不知道吧。”李巧巧提高了声音。
“之前二丫闹着和赵德敏和离的那段时间,可是和我大姐密切来往过,而且也是我大姐让他在学堂里头出尽风头,你猜这赵德敏高中后,他是会感谢二丫呢还是我大姐呢?”
坐牛车的除了他们二人外,还有其他村民。
闻言也开始互换眼神,窃窃私语起来。
李巧巧这话没说错,之前不少人都看见李娇娇与赵德敏关系亲密。
“你胡说!”二婶气得涨红了脸,“你以为现在赵德敏读书的钱是谁拿出来的,要不是我们姜家,赵德敏哪里还有钱上学堂!”
“那是你和赵母之间的事,又不是和赵德敏之间的事。”李巧巧本也不愿多说,是这姜家二婶自己要与她攀谈她才忍不住盘托出。
后又转念一想,把李娇娇这个祸害的清白攀扯到赵德敏身上也不错。
他两在一块了,这杨老板就能专属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