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宗,执法堂。
堂上主座坐着一名身着深青色长衫的男人,虽没留胡须,看着却像五六十岁,一双目光似冰冷的刀锋,透露着阴毒和凶狠,看得站着的沈全齐安两人心里发麻,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确定所言非虚?”
主座坐着之人刚一发问,沈全立马恭敬行礼,“回长老,我亲眼所见,齐安亲自动的手。”
那长老闻言又看向齐安,“你当时使了几分力?”
“回长老,弟子当时用了五分力。”
“确定只是五分?”
“是的!”
而那长老看齐安眼神有些闪躲,立马心生不满,“那慕少阳早在一月之前就突破到八品武王,你三品武王的功力,以你的性子,与之对战只用五分力,你当老夫是三岁小孩吗?”
齐安一听语气不对,立马跪在地上,“长老恕罪,其实弟子已用七八分力。”
“那为何要说五分?”
“长老恕罪!弟子一时糊涂,绝不是有意欺瞒的,还请长老饶了弟子这次,绝不敢再有下次了!”
“下次?你在老夫面前投机取巧,还指望有下次?你当老夫这执法堂长老是摆设吗?自己去刑法处领二十杖吧。”
齐安本还想说什么,见沈全连忙使眼色,便也不再多言,只得乖乖退下。
待他走后,沈全这才上前两步,“爷爷,你这么罚齐安是不是有点重了?”
“怎么,你是在怪爷爷?”
看着本来坐着的老者面带微笑,伸手从茶盘拿出茶杯,沈全连忙在桌子上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也不是怪您,只是觉得齐安毕竟是我的人,这样会不会太严厉了。”
“就是因为是他是你的人,所以爷爷要保持威严形象,不然怎么会在他面前都不准你叫我爷爷而是要叫长老?就是要保证足够的威严,恩威并施,才能保证他的衷心无二。”
沈全的爷爷说着抿了一口,眉头皱了皱,又问道:
“那慕少阳果真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真气屏障就挡住了齐安的攻击?”
“是的爷爷!”沈全点了点头,“他看似很随意的就形成了真气屏障,而且只是随手一挥就把齐安震开,我总感觉……”
“感觉什么?”
“好像,他用的不是往常的内功!”
沈全的爷爷眼睛一亮,“不是往常的内功?你是说不是他之前修炼的《真火决》也不是宗门的《紫霞神功初级篇》?”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这次用的内功,颜色似乎有点深于往常。”
“慕少阳所学功法是火属性功法,进入宗门之前是他们慕家的《真火决》,但也不是全本,颜色只是较浅的红色。他进入了宗门后和你们一样学的只是《紫霞神功初级篇》,也只是官阶初级功法,他就算初级全篇全部领悟也顶多是比《真火决》稍深的浅红色而已。你今天看到的确定不是《紫霞神功初级篇》该有的浅红色吗?”
“是浅红色的,不过看颜色似乎还要比几个守字辈师兄的还要深一些。”
沈全的爷爷闻言思索了一下,“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异常没有?”
沈全想了想,“对了,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