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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斩风脸上的表情加上他的话语,江云不想都知道了,这家伙打脸了,这金蝉蛊他拿着也没办法了。
“恩公,你这妹妹身体有些奇特的,若是身体强硬之人我自当斗胆一试,但……”
白斩风说着却又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启齿。
“没什么,你但说无妨,毕竟这金蝉蛊我也自知一二,你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
江云回复道,希望白斩风能够不用拘谨,有什么话没必要藏着他江云又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
“倒也不是怕恩公介怀什么,只是小老头的名声怕也有损,恩公,你这妹妹不是人吧?”
“我……我不是要骂他的意思,我是想说……”
白斩风说着说着,声音又开始颤抖了起来,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上,试探着的询问道。
生怕惹怒了江云这种狠角色。
江云自然也是听出了他话里头的意思,没有怪他什么,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
晓月是妖的事情,在能力强的面前始终还是难以隐藏的。
“她是妖族后裔。”
江云十分淡定的回复道。
“果然,而且他的身体里面不仅毫无修为竟然连护体的妖核妖丹都没有,却又能保持人形也属实怪异,妖的身体本就与人有所不同,加上她如此虚弱,故而小老头是真不敢下手。”
白斩风言罢,叹了口气,摇着头略显无奈。
“那你方才说的找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江云追问道,他知道就算白斩风治不好晓月的蛊毒,也一定知道谁能解。
只是看白斩风的样子像是不愿提及那个人而已。
“莫不是那人跟你有仇?”
江云见白斩风迟迟不愿回答,便又上前再问道。
“害~呼~”
白斩风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
“也不是跟她有仇,只是往事云烟,不太想提及罢了,毕竟此事也说来话长。
能解此蛊毒的人,现在被关在蛊寨的地牢里,大家都叫她毒姑又或者称其为蛊后。
她本名唤做白彩霞,与我是同门师兄妹,只是我修的是巫医之道,她习得确实蛊术,以往都是我们互相出题相互解题,共同成长好不快活。
我也在此情形之下,对他暗生情愫,可怎奈他却喜欢上了这蛮荒古国当中的妖族三王子——鹏宇,我家师父自然是不允许,便将她囚禁了起来。
说是要将她许配于我,我当初虽不愿强求,但心中也是极为欣喜,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彩霞的,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
说到这里,白斩风潸然泪下显然后面的故事更加的曲折。
“哪怕,她新婚之夜下毒将我毒成这副模样,我也依旧对他增生不了半点恨意。”
“既然是她研制的毒药,那是不是她又或者你师傅都可以解开呢?”
江云突然有些不解的问道
“害,那毒药原本研制出来的时候就是他与那鹏宇一同拿妖做实验制造出来的,用来对付妖的,连她自己和那鹏宇都不知怎解,更不用说我师父了。
他老人家当初能保住我的性命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那次之后我不仅容貌受损,而且还再也不能修炼,故此才一直停留在这筑基中期,巫医之术也受此影响再也没有增长办法。
再后来我万念俱灰,决定离开师门,外出闯荡,中途听闻她被鹏宇给耍了,鹏宇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她找到师父想要赎罪,师父却不愿原谅她,将他囚禁在了蛊寨的地牢当中,让她不得再使用蛊术,以免残害苍生。
而待我归来,师父他老人家也已然突破了金丹之境,离开了这蛮荒之地,再无音信,那地牢的禁制也再无人能够打开。
我师妹至今便仍旧还囚禁在其中。”
“原来如此,你这家伙还真是痴情了,你如此这般是想让我去救你师妹出来吧!她将你伤成这样你就真的不恨她?”
江云不解,世间怎会有真正痴情到如此境地的人,都这样了还念着人家。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他既然已经拜堂成亲,虽未行过那周公之礼,但于我心中已然将她当成了此生之妻,唯一挚爱啊!”
白斩风还在深情地说着,江云脑海中的厄运罗盘却飞速地转动起来。
白斩风所说的那一切又再次在他的脑海中,靠着厄运罗盘又放映了一遍,如此也证明白斩风并没有说慌。
至于他这凄惨的遭遇产生的厄运,也被厄运罗盘疯狂地汲取着,统统转换成了江云的气运。
“好,只要你能说服她救我妹妹,我就帮你救他出来,不过我暂且还需做些准备,你且先帮我好生照料一下我妹,我去去就来。”
江云交代了一下,随后便往山顶最高处奔去。
雨过天晴之后的夜空,无数的星辰开始闪烁,庞大的星辰之力,此时正不断地往江云的体内倾泻。
“丹田化无极,执手做星辰,破~”
一股股星辰之力犹如放闸的洪水一般,对着江云的丹田冲击而且,江云的丹田再次被击碎,但随后又疯狂的开始聚合,变成来一道小小的银河模样,里头似乎住着万千星辰,只是此刻都几乎昏暗无比。
“成了,筑基初期,星辰造化诀也提升到了第二阶段银河,接下来我就可以无时无刻地汲取天地中蕴含的星辰之力了,然后锻造出星脉和星骨。”
江云想想便觉得兴奋,碰到厄运罗盘也算是让他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