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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白色高帽子的漂亮姐姐点点头，快速帮小灵灵夹蛋糕，盘子都快装不下了，这才停下来：“能吃完吗？”

小灵灵点点头：“能！”

她吃不完，还有爸爸呢！

爸爸一定能吃完！

小灵灵端着大号的盘子小跑过来，顾霖为她捏了一把汗，怕她一个不慎摔倒。

“爸爸，吃蛋糕！”小灵灵用叉子插起一块小正方形的巧克力榛子蛋糕就往顾霖嘴边送，“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爸爸，你喜不喜欢啊？”

顾霖皱起眉头。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巧克力榛子。

似乎有记忆起，家里总是有很多的巧克力榛子曲奇，都是他爸做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妈爱吃。

他没想到小灵灵和他妈是一个口味。

他本能有些抗拒，但对上小灵灵期待的闪闪发亮目光，顾霖张开了嘴，认命接受来自小灵灵的投喂。

被投喂次数多了，他有一种错觉，自己像是个孩子，而小灵灵像是在玩过家家投喂小宝宝。

“爸爸，好吃不好吃？”

“嗯……还行。”

已经是给高分了，自助餐的蛋糕味道都很普通，毕竟是批量生产的东西，又能花多少心思在上面。

他看向吃得满嘴是奶油的小灵灵，心口再一次揪了一下。

似乎所有的东西，不管好吃还是不好吃，小灵灵都非常喜欢，吃得特别香，给人一种她非常珍惜这些食物的感觉。

小灵灵吃得高兴，坐在高椅上，荡起两只小脚脚，小脑袋还一晃一晃，嘴边沾着奶油，就像一只小猫咪吃得满胡须奶油，摇着尾巴。

“咔擦咔擦……”一阵阵拍照声传来。

小灵灵疑惑看过去，一个大大的镜头对上她的脸，再一声“咔擦”快门声。

“你们好，不好意思，她实在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多拍了几张。”这是一名外国人，但他的华语很标准，想来是下了一番工夫学习，又或是已经在华国生活了很多年。

顾霖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倒是一旁的张亮惊呼一声：“S尚杂志的首席摄影师！帕尔！”

张亮是摄影师，对于同行的佼佼者非常崇拜。

“你认识我？你好你好！”帕尔伸手和张亮握手。

张亮倍感荣幸，立刻回握。

顾霖恍然，怪不得他觉得对方眼熟。

“你们是父女吗？”帕尔询问顾霖。

“我们在拍摄节目。”顾霖没有明面回答。

帕尔一脸疑惑，张亮为他解释了一下这档节目。

帕尔连连称奇：“这么像吗？节目组真厉害，他们就像是亲父女！”

张亮笑道：“其他嘉宾和小孩也很像。”

帕尔摇摇头：“我说的不是外表，我拍过很多人，人除了外表以外，还有一种神韵，形似只是表面，神似才是更高级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