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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里有这样的人吗?之前我听说有人是可以遁空的,会不会和他一样?”纪玲玲表里不一的肃穆问道。
“完不同,那个遁空的是因为它与超能粒子的亲和度很高,只要超能粒子实现了位移,他便可以和超能粒子同行。”牧天河的研究很细致,在洛长生和岳平泽还未完结束战场的时候,便已经分析出了一些洛长生目前的状态。
“哦,那之前那些宣传都是炒作吗?”纪玲玲回想起往常科学院内的诸多宣传报告,问道。
“没办法,东方联盟最近没有什么可以宣传的东西,只能拿这些老东西炒炒冷饭。”
“也对,现在东方联盟和其他两大联盟还断了往来,这下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了。”
“我研究过相关的数据,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这些都是事实,东方联盟过的太安逸了。这可能是因为东方联盟前期过分强大的缘故吧…其他联盟一直处在山崩地裂的破碎边缘,在这样的高压下,他们的发明强度自然比我们高。”牧天河如实回答。
“现在的东方联盟,天富山仙岛刚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元气还未恢复,就又轮到凤鸣千屿了。”
“我很讨厌战争,但我着实不喜欢安逸中的人类。”牧天河回答。
“你这是多愁善感?”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我也是人类的话,我很可能会站在另一个立场。”
纪玲玲微笑着的同时,询问起一桩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大的案子:“听说前些日子有一只神魔生物想要逃狱,被活活烧死了。”
“我知道,是一只魅妖,生的妩媚动人,还很听话。她的死是人心黑暗折射出来的悲剧,鬼知道她在狱中受了多少的苦,肉体上精神上的。”牧天河开始着手分析洛长生的战衣数据,并且很快速的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怀疑纪玲玲问这件事的动机,以为只是简单的聊聊。
“我听小道消息说是她怀孕了…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纪玲玲问的很深,知道的事情也很机密。
牧天河并不惊奇,简单的回答:“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
“那孩子怎么样?”纪玲玲问。
“她都死了,你说她怀着的孩子能怎么样?”牧天河回答。
“真是丧尽天良,我光着听着都觉得恶心。”
“我见过她。”牧天河敲下最后的审核按钮,然后回答。
“嗯?”纪玲玲本以为已经没有希望追问了,却没想到牧天河竟然会自己说出一条路。
“我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某位将军的寿宴上,她作为助兴的歌姬,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第二次,是我看着她被解决掉后,被拖入垃圾堆,然后被压缩降解。”牧天河回答的很平静,很干练的回答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所以你是知道这一切的?”
“身在其中,谁又不知呢?”牧天河耸肩。
“嗯…”纪玲玲漠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情绪不高的纪玲玲表现出伤感的模样,牧天河只能问:“你以前从来不会八卦这些事情,现在是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她。”
“你说的认识?是见过还是相互都知道?”
“她应该也知道我吧,也是在一次宴席上,所有人都在其乐融融的时候,而我躲在角落里偷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她碰头了,是真的碰头,我很惊讶,而她很惊悚。”纪玲玲回答道。
在以军事为主的凤鸣千屿里,将军宴可以说是最高规格的宴席,供给充足的情况下,将军们总是能搞到很多寻常不常见的好东西。
因此,很多小孩都喜欢去将军宴蹭饭,纪玲玲初开始以为魅妖和她是同样的人,便没有在乎,当时还了得很开心,只是觉着对方长得好漂亮,而且很秀气很文静。
“这一点是肯定的,就像我们遇到神魔君王,他们伸手就能捏死我们。”牧天河打了个比方。
“我给了她很多好吃的,她大快朵颐后,说她的名字叫:青梨,是她族中本名的释义,她说…魅妖生来就是供其他生物玩乐的,从他们家乡被神魔生物入侵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种族的命运便已经改变了。”纪玲玲说道。
“弱者之间的同情吗?人类世界又何尝不是第二个魅妖世界?”
“我只是没有搞懂,为什么同样是弱者?不能携手共抗强敌?非要在这里自相残杀。”纪玲玲忽然愤懑的说道。
牧天河奇怪的看着纪玲玲,纪玲玲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言辞有些过激,不过好在牧天河没有过多责问,只是说:
“联手吗?怎么联手?你别忘了,他们也是入侵者,而你同情的这位是俘虏,虽然魅妖战力低下,但她也想欺负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你的这位异族的姐妹,估计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牧天河看着眼眸中神色复杂的纪玲玲,只能说出一些真相。
“你什么意思?”
牧天河说道:“生灵的心总是复杂的,这只魅妖被俘虏之后,一直和神魔大营内的神魔君王有联系,在这段期间,她给出了很多情报,直到她被夜枭察觉。”
“她是奸细?”
“怎么样?换了这种说法,你心里是不是好受多了?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弱小生物真是该死?阳奉阴违…”
“你究竟想说什么?”纪玲玲谨慎。
“我曾经为她的行为思考过,可我终究想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心灵总是复杂的,直到叶玄回答我。”
“回答了什么?”
“青梨只是拼命的想要活着,她来之前,神魔君王曾经允诺她,只要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好,她可以洗去低等生灵的头衔,而且只要愿意,她还可以成为神魔大营内的侍女……可是呢,在外貌和本身差不多的人类世界里,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从而暴露了自己。”牧天河回答。
“你是说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