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野外的晚上已经很凉了,不过头脑发热的林子闲有点发懵,任蒙子丹反应激烈,那叫一个任打任骂。
好不容易等蒙子丹哭泣着冷静了下来,林子闲才呲了呲牙,他功夫虽好,但也不太好受,哭笑不得道:“你是第一次?”
“你去死!”蒙子丹回头吼了一声,趴在车屁股上哭颤,自己屁股却是不敢乱动。
“这个…真是误会!”林子闲摇头无奈道。
他算是服了,前面一个花玲珑就不说了,这个敢在市中心路上的车里伸进裙子里撕丝袜,说是雏,谁信呐!勾得他火起,那叫一个迫不及待。
花玲珑怎么说也是前奏充分,这个就是铁杵磨针,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
林子闲双手松开充满弹性的屁股,后退一步,撤退了。
蒙子丹还趴那哭,夜色也挡不住影影绰绰暴露出来的白嫩。
林某人火气全消,可谓是一头冷汗,兴头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大家都是过来人,一时火起,玩也就玩了,乱玩雏是有心理负担的,越是老手越知道雏的珍贵。
他赶紧从车里拿出抽纸迅速清理,能隐约看到遗留在纸张上的红斑。收拾好了,又把抽纸放在了蒙子丹的身边,干笑道:“是我帮你清理,还是你自己来?”
“滚!”蒙子丹一声怒吼,拉过抽纸蹲在了地上,自我清理。
林子闲满是无奈地转过身去,钻回了车里,摸出烟点上。顺手又打开了收音机,掩盖外面窸窸窣窣的抽泣声,收音机里面有歌飘出: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仍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林子闲‘哎’地长叹一声。这倒霉催得,怎么刚好就放这歌了。
歌声透过车窗在夜色下的旷野悠扬,一盒抽纸‘啪’地砸了进来,林子闲反应奇快,顺手就接住了。
蒙子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车窗前。那嘴唇咬得那叫一个狠,搞得不像是咬自己,而像是咬别人一样。
林子闲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看着她。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蒙子丹拉开车门慢慢坐了进来,黛眉不时微皱,貌似想调整个最舒适的坐姿。总之就是不太方便的样子。
“噗噗…”林子闲一脑袋栽倒在方向盘上,笑得不行了。
“呀!”蒙子丹一声吼,扑上来逮住他就是一顿狂扁,“王八蛋!你还笑,老娘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你给草率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人家那是真的怒了,可是真打,拳头和巴掌急骤如狂风暴雨。
林子闲也认了,任打任骂。知错认罚。
很快车里又安静了下来,林子闲回头看了眼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蒙子丹。扒拉了一下被打乱的头发,拉展了被扯皱的衣服。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找刺激,干脆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发动车子迅速向城区驶去……
回到樱雪公寓后,停车,下车,林子闲绕到那边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还想扶人家一把。
蒙子丹气还没消,而且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第一次就这样草率得不能再草率的没了,而且超级短暂,传说中的浪漫味道一点都没找到,这苦找谁诉去。
一把推开他,很坚强的自己下了车,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林子闲耸了耸肩,走到大门口敲了敲铁门。
他钥匙给了美惠子,只能用敲门的。
不一会儿,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刘燕姿警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谁呀?”
“是我!”林子闲回了一声。
刘燕姿立刻把门打开了,一看到蒙子丹,顿时愣了愣道:“蒙总?……请进,请进!”
她还在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努力打拼,蒙子丹那个层次的风云变幻离她太遥远,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把蒙子丹当做象牙海岸的那个蒙总,而且满脸堆笑,异常客气。
对刘燕姿来说,能多认识两个有钱朋友,不是什么坏事。她的层次还在解决基本生活问题的层面,期望有一天能在这个都市内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或者说属于自己的家,不用再做一个居无定所的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