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嫆儿不同于凡俗女子,素来性情坚韧,外柔内刚,怎么可能低头为侧!
而且,他也不允许有人站在嫆儿的头上作威作福,更不忍看着嫆儿对着正妃伏低做小!
这次英国公府上书弹劾他,打了楚祐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既生气方明风还对嫆儿有企图,但又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他想让皇帝挡在他面前,让皇帝出面把他与顾云嫆的婚事做实,也同时可以借力打力地给英国公府一个下马威。
皇帝向来尊重太祖皇帝,楚祐本来有成把握的,偏偏……
楚祐眯眼看着与他相距不过七八尺的楚翊,浑身释放出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楚翊面不改色,笑得温润如玉,接着道“太后曾言,会替七皇叔找一门好亲事,还让父皇在皇祖父跟前许下诺言,不许插手七皇叔的亲事。”
“父皇一向孝顺,又怎么能违背先帝的遗愿!”
“七皇叔还是别辜负了太后的一片苦心。”
楚翊的语速不紧不慢,恰到好处,这番话由他道来,全然没有咄咄逼人之感。
楚祐深深地凝视着楚翊,眼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他有点摸不清楚翊是否故意为之,就像他摸不清丹阳城的事有没有楚翊的手笔一样。
东暖阁内,一时寂静,唯有那只聒噪的的鹦鹉一会儿喊着“亲事”,一会儿又嚷着“遗愿”。
皇帝只作壁上观,一言不发地以手指逗着那只鹦鹉,眼眸含笑看着楚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见皇帝没有入套,楚祐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心头烦躁,鹰眸锐利如刀。
对于他这位皇长兄,楚祐一直瞧不上。
先帝的元后柳氏出身寒门,不过一个身为卑微的平民女子,根本就不配母仪天下。而楚祈不过是仗着他乃元后所出的嫡长子,才有如今的地位,文才武略皆平平无奇。
太祖皇帝在世时就立了楚祈为皇太孙。
先帝在位时几次想废太子,却被群臣以无故不可废太子为由拦下,这才让楚祈理所当然地一路从皇太孙、皇太子晋升到了堂堂大景天子。
楚祐握了握拳,手臂与拳头的线条绷紧,压下了心头的暴躁。
他干脆略过了楚翊,再度对炕上的皇帝道“皇兄,这是你的意思吗?”
皇帝抿唇浅笑,依旧不说话,全权交给楚翊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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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魅骨就是抄子,是个惯抄!
她不止抄了我,她还抄了风行烈,抄了凤今,抄了别人。她名下所有略有成绩的文全都是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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