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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靠着她在周应淮那祈求得到的一些资源,江家苟延残喘的活着,在岄府,谁都能踩一脚。
她跟他的婚姻,知道的不过五人。
闺蜜许听然跟妹妹江意是其中之二,还有她母亲陈仪。
“我跟周应淮离婚了。”
进了门,江弥声开门见山,话说得敞亮潇洒,好似巴不得离婚的那个人是她,薄情寡义,不顾婚姻情面的也是她。
屋里拢总三人。
陈仪最先反应:“我不同意。”
她抽出协议,弯腰放在桌上,协议上还覆着两张银行卡。
钱数太多,周应淮分三次给她打的,分别打在两张卡上。
江弥声不悲不喜:“由不得谁不同意,这里的五千万是离婚赔偿,我打算拿到江氏去补亏损。”
陈仪急躁:“应淮哪里不好了,你是不是还惦念着那个关少章,他回岄府来找你了……”
“离婚是他周应淮提的。”
陈仪这才怔住,闭了嘴。
脸上震愕,陈仪提着气:“他为什么突然提离婚?”
“性格不合,夫妻感情破裂,他长期出差,我们缺少性生活。”
江弥声一口气说得屋里人都哑了。
尤为是陈仪。
许听然咽口唾沫,对陈仪道:“阿姨,这事怪不得弥声,其实我早先几次就看到过周应淮身边有别的女人。”
“你不是律师吗?这种事情你得想办法啊!”
江弥声眼底一片凉意:“对别人或许我有办法,对付他,我没有。”
周应淮是什么人物,他的狠在岄府圈层早就人尽皆知,没人敢违背他。
连周家自己的亲门都怕他。
即便江弥声手段高明,与他面前也是班门弄斧。
在绝对的权势高压下,能力再强终是徒劳。
江弥声看了眼陈仪:“从今往后,我们江家只能靠自己,旁人是靠不了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