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走,擦肩而过时,周迎淮一把拽住她。
江弥声当即手肘一拐,撞到他胸口上。
鼻尖疼麻了,怒火上头:“周应淮,欠你的我也还清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不够解气,想让我走投无路?”
江弥声:“要不你把我掐死得了,或者把我从这里推下去。”
他却松开了她。
周应淮今年30岁,恰好是一个男人最为好的年纪。
而立之年,风华正茂。
身边的女人走了一茬接一茬,前仆后继。
而她25岁的人生,过得狼狈不堪,任人拿捏。
他薄凉的唇角一抹讥讽:“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做好了,我可以撤销这件事,往后你在律界该怎样还是怎样。”
刚才,江弥声激动得险些都要哭出来了。
闻声眼球微动,意外加警惕。
周应淮重新问了一声:“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收敛情绪,权衡利弊之下:“什么机会?”
江弥声看到周应淮拿起沙发的衬衫往身上套,他说:“明天晚上妈跟我吃饭,你和我一块过去,她想见见你。”
这才像他的性格,有求于她才肯松口。
江弥声也多亏了宁悦想见她,否则这事没个完。
前程的事算是保住了,心下多少宽慰几分:“晚上几点?我得抽空。”
周应淮看了她一眼,明显是有些嘲讽。
江弥声自证说辞:“明天我约了许听然,你这边临时要约,我总得安排好时间,免得两边拉不开身。”
“你那个暴发富闺蜜?”
周应淮眼底一如既往的冷淡如冰。
其实,她身边的人他还真不太清楚,只是偶尔听人提及。
许听然父亲前些年靠着国家扶持房地产,投机取巧的赚了一笔钱。
在外人眼里,她家就是暴发户。
“嗯。”
“你这个闺蜜名声可不太好。”冷哼声打周应淮鼻息吐出。
“周总名声在外也不好,人都说你薄情冷血,身边女人一茬一茬的换。”
江弥声跟他待一块的时间少,但不是一无所知。
她偶尔也会翻翻娱乐报刊。
每回都能意外的发现他的身影。
“是吗?”周应淮面不改色的:“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