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跟关少章也如此刻的情人般般配。
他总喜欢抱着脸亲她,做很亲昵的举止动作。
江弥声回回都被他满嘴的胡茬,刺得叫出声。
那年的关少章意气风发,生得特别好,加上他贵门公子的身份,两人同框的场景羡煞旁人。
鼻尖泛起酸涩。
江弥声回过神,问了句:“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愿公开是因为我曾经好过关少章吗?他名声太花,你怕打脸。”
周应淮没回。
她想想,低声笑:“当我没问过。”
“不堪的婚姻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原来她的两年,在他心里是不堪的。
江弥声坐在副驾上穿丝袜,手顿住:“那我呢?也是不堪的吗?”
周应淮视线低垂,盯在她雪白大腿上的目光复杂。
不过两秒的打量。
他忽然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强势拉近。
周应淮挑起唇瓣,轻哼的笑:“你每次都这么浪,按理说关少章那个浪荡子应该很喜欢,怎么都不碰你?”
血气涌上脑顶,江弥声不是好惹的。
她尖锐的指甲嵌入他手背,留下一道渗血的划痕。
江弥声像只野猫,嗔着眼:“比起恶心,他还真不如你。”
跟关少章处的那年,她年纪不大,情事上豁不开。
关少章想要,但并未强迫。
交往三年多,两人的感情都是清汤灌白水,不沾欲望。
“江弥声,你想死?”
周应淮生扑过来,手指掐住她脖颈,力道阴狠,手背上浮着条条脉络分明的青筋。
他眼神狠戾如狼。
江弥声措手不及,压住车门的后背剧痛。
她喘了口气:“有本事你弄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
话音落下,江弥声感到腹部一阵痛意,是周应淮的手指戳进了腰间的皮肤。
带着羞辱惩罚。
他越用力,她的疼痛就加剧一分。
江弥声额头冒汗,强装镇定:“周应淮,对你别说爱了,我连正眼都不想看一下,关少章再浪荡也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