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七、惊喜的东山坡(1 / 2)

红尘渡劫 都市游郎 2260 字 9个月前

大家重新回到了电瓶观光车,离开了第五桥。公路里面山坡上的松松林里,柏树逐渐少了,而多出来的是一种叫枫香树的高大落叶乔木,此时临近中秋节,树上的叶子逐渐变成黄红色了,十月这里是最美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红叶,是年轻人拍婚纱照的好地方。

枫香湾里的第六桥就从枫树溪上过,枫树溪的两岸除了枫树还是枫树,第六桥就像突然进入到了一个童话的世界,那红红的枫叶写满了秋田的神话。

这时黄秋月让车过了第六桥,大家来到了枫香亭里,看着金黄色的山谷,给大家介绍道:“第六桥不长,只有一百二十八米,是从枫树溪两岸突出的山崖上架桥过去的。而里面却是足有一公里宽的回水沱,两岸修有红柱碧瓦的环廊,进去四公里,里面有一处一座巨大的八角亭,名叫红枫亭,里面是拍摄传统婚纱照的好地方。枫香溪环廊全长八公里,身处这样的风景中,感觉是拍摄电视电影的绝佳好地方。枫香谷回水沱是唯一没有水族物种抢占的地方,大概是枫叶飘落后,随着溪水被带到了谷底回水沱里,形成了有毒气体溢出的腐烂物沉积地。”

阿依古丽好奇地问道:“黄家妹妹,依照你这种说法,既然是有毒气体溢出,那么这些拍摄婚纱照的人不怕中毒么?”

陈输己笑道:“阿依古丽,有点常识好么?当枫叶落完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冬天了,光秃秃的树干就不好看了,那时谁还回来拍照呢?并且枫叶被水流带到谷底回水沱里,变成腐烂物质,产生有毒气体溢出,那也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那点有毒气体融入这片水域的水里,又怎么会有气体来到空气中呢?你算是杞人忧天了。”

二道梁的东山坡,在水库的西北角转向处。从第六桥过去后,转过尖沙咀,看见李刚带着一帮子北京来的客人,正在烟波亭里拍摄合影照。见到陈输己一行人后,双方打了一下招呼,算是擦肩而过。

随着中秋节的到来,秋色还是挡不住地显现出来了,桂花开了,菊花黄了、枫叶红了,桂鱼肥了、蟹黄香了......

枫叶谷的枫香树到了二道梁的山顶就停止了地盘扩张,山梁的另一面都是灌木丛和松树林,而这些林下最多的植物就是黄连,这一条山溪就叫黄连沟。

第七桥就在黄连沟上,长二百二十米,黄连沟连着东山坡,到处都是野生的黄连,而黄连沟下的峡谷河道里,生长着一种凶猛的鱼类,叫作乌棒鱼。

乌棒鱼,学名乌鱼或黑鱼,别名财鱼、乌鳢。乌棒鱼体长而圆,头尾相等,鳞细色黑,有斑点花纹,仿佛如花斑蟒蛇,与王锦蛇的花纹极为相似,作者小时候曾被它吓哭过。特别是十来斤的大乌鱼,在水面游弋时异常凶猛,那蟒蛇花纹足以以假乱真。

乌棒鱼有舌头、有两排细小的牙齿、及胃和肚肠,背腹有刺连续至尾部,尾部没有分叉,身体前部呈圆筒形,后部侧扁。乌棒鱼是肉食性的鱼类,生性凶猛食量较大。

捕食对象一般随鱼体的大小而异:鱼苗时主要摄食轮虫、挠足类、枝角类及摇蚊幼虫等;幼鱼期主要摄食水生昆虫的幼虫、小鱼小虾等;成鱼则以各种小型鱼类和虾类为捕食对象。长江流域的乌棒鱼则以刺鳅、沙鳅、泥鳅、黄鳝、鲫鱼、鳑鲏类为主,此外乌棒鱼还具有自相残杀的习性,大鱼吃小鱼是常有的事情。

乌棒鱼喜欢栖息于水草丛生或淤泥底质的水域中,主要分布在中国全境水域,以及朝鲜的南、北地区。遍布于江河、湖泊、水库、池塘、水田等水域,对水体中的环境具有很强的适应性,尤其对溶氧量、水温以及水质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当水体中缺少氧时,能够借助鳃上腔的辅助呼吸器官,在水面进行呼吸。

乌棒鱼在摄氏零到四十度的水温下都可以生存,在摄氏十六度到三十五,是它们生长发育繁殖的最适温度。当春季水温恢复到摄氏八度以上时,通常会活动于中上层的水体中;夏季时节乌鳢多活动于上层的水体中;当秋季温度低于摄氏六度的时候,乌棒鱼就变得游动缓慢,常潜伏于水层的深处;冬季水温接近摄氏零度时,则埋在淤泥中越冬。

由于乌棒鱼的跳跃能力很强,所以经常会发生逃逸现象,天气闷热,雨水冲击,涨水等都会造成乌棒鱼的逃逸。但是,大青山水库里的乌棒鱼却是无法逃逸的,但是黄连沟上游的水凼水塘里,都有它们的身影。

乌棒鱼,鱼肉细嫩厚实营养丰富,富含蛋白质味道鲜美,通常处理成鱼段或鱼片后烹调。天府王朝酒店大青山分部推出来的乌鱼当归汤,是产妇们恢复体质和容颜的绝佳菜肴,是女性朋友们最喜爱的一道招牌菜。

此时,渔业合作社的廖老七正带着一群年轻人在桥下撒网捕鱼,一群新疆人顿时来了兴趣,立即要求驾驶观光车的导游小妹停车,下去观看人家捕鱼。

廖老七如今精神焕发,儿子成了周航收的第一个正式弟子,已经被送到武陵书院上院去读书去了。他们一家自从攀上周航的这层关系后,自然是水涨船高,成了青山区一带拔尖的富裕户。他现在是渔业合作社的主管,专门负责管理这一片区域的水产养殖,名下有几十专业从事养鱼捕鱼的能手,专门负责供应天府王朝酒店的淡水产品供应,为大青山旅游投资公司增添了一份稳定的收入。

黄秋月带着大家顺着环廊来到了水库边,只见拉起的大网中,乌棒鱼占了一半,奇特的就是鲤鱼、鲫鱼、白鲢鱼、花鲢鱼还不少。难道它们不怕被乌棒鱼吃掉了吗?

至于草鱼就能理解了,因为两岸的水草,黄连不少,足够草鱼们解决食物问题了。尽管有被乌棒鱼吃掉的危险,但是在食物的诱惑下,又怎么能够忍住不来吃呢。

此时的水温在二十多度,正是各类鱼群最活跃的时候,这一网下去,收获自然是丰硕无比。看着小伙子们吃力地拉起沉沉甸甸的大网,阿依古丽和黄秋月几人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大家喊着号子,一步一步地,慢慢将大网拉上岸来。

这时,拉着渔网的阿依古丽突然撒手,大喊道:“哎呀,大家快看,好大一条水蟒蛇!”

黄秋月与她站在一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条黑黄相间菱形花纹的,足有大腕口粗壮的身躯出现在她的眼里。黄秋月当即吓得尖叫起来,也松开了手,拉着阿依古丽连滚带爬地往环廊上爬去。可是人在遭到惊吓慌乱之际,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厚厚的杂草踩上去是滑溜溜的,两个女人向上爬一步,往下下滑两步,呲溜一下就滑到水里去了。黄秋月会水,倒也无妨,而阿依古丽是一个旱鸭子,顿时在水里手忙脚乱底扑腾起来,本来只有一两米深的水,被她这样一阵折腾,把随行来的父亲尼亚孜吓坏了。

陈输己喝道:“大家不要慌,拉网的手不要放,哪有什么水蟒蛇,那只不过是一条十多斤的大乌棒而已。”

水里的黄秋月抓着阿依古丽的头发,把她拖出了水面,尼亚孜和黄秋月一起把阿依古丽弄回到了环廊上,阿依古丽心有余悸地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