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有罪,扰了殿下的雅兴。”
只一眼宫人就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瞬间就慌乱的脸色红到了脖低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滚。”
燕锦渊淡淡的开口,那宫人浑身一颤紧咬了下唇瓣,退了出去。
而秦若若的脸被燕锦渊随意的点了什么穴道,牙口一酸被迫松开了嘴。
抬手整个手掌都是血淋淋的,燕锦渊静静的盯了两眼就像欣赏一般,又随手甩了甩伤口,将手收回到袖子里。
“若若可知道她为何不仅没看到你以下犯上伤了我,反而脸红逃跑?”
秦若若的确不知,可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无意中了解到了有些旖旎的念头,只是她想不懂,却也不屑去回答燕锦渊的话。
她不语,燕锦渊也不在意。
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指尖停留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摩挲,沾了血丝的手很快就在她的肌肤上画了一朵鲜红娇艳的花。
一股酥麻的痒渐渐攀升。
“从外人的角度看,我交叠在你的身上,手里还紧紧捏着你的脚踝把玩,怎么看都是男女欢好床第间的情趣。她自以为撞破你我的好事,自然不好意思。”
“恶心。”
秦若若双颊猛然攀上红晕,心里都是被这话羞辱的屈辱。
似乎对画出的花样很满意,燕锦渊抬手将指尖含在嘴里,抿去了留在上面的血迹,很快剑眉轻皱:“好苦。若若你方才咬的时候,不觉得苦吗?要知道人血是世间最苦,最脏的东西。”
说是对着秦若若说的,可眼眸里幽幽的失神,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自言自语。
唇角沾染的血让他红唇滴血,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妖媚。
这样的举动,让秦若若越发看不懂他的用意,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从那日大婚之后的惨烈,她就愈发觉得燕锦渊陌生,从前的模样在他身上见不到一分。
她甚至想过,在秦国陪伴她的那个温润谦和模样的燕锦渊,从头到脚都是另一个人假装的。
而眼前的燕锦渊,偏执危险,才是真正的燕国的三殿下。
才是那些人口中六岁就能和雪狼王一战成名的人。
转过身便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秦若若趁机爬到床榻的另一侧,戒备的盯着燕锦渊,不敢放松一刻。
燕锦渊随手从榻下拎起一个粉白的物件,秦若若眼眸一颤,下意识摸向胸口,这才发现燕锦渊早在将她扔上踏上就扯松了她的领口,将藏在那的雪狼崽扔下了床榻。
这会被拎起来,似乎感受到生死间的危险,雪狼崽子本能的惨叫,听得秦若若心都要碎了,却不敢轻易上前抢夺。
那拎在它身子上修长的两指,只要愿意稍加气力就能轻易掐死。
“这么蠢笨的东西,也值得你为它犯险偷盗。”
说着从一旁的托盘上拎起碗碟,放在狼崽的面前,秦若若这才发现,方才宫人送来的,是一碗新鲜的羊奶。
此时似乎闻到了食物的味道,雪狼本能的凑着鼻子,蹭着燕锦渊的指尖。
“你想要什么。”
秦若若不是没忘记燕锦渊说过的,让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