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支支吾吾不肯说,还怕让你为难,后来在你的再三追问下,这才不情不愿告诉了你这件事情。”
李泱泱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你……你……”
她怎么知道此事的,她和雪儿聊天的时候,四周明明没有旁人,可是桑穆晚刚才说的仿佛就站在他们一旁似的。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今日京都城的这些流言,也是你的手笔。”
“你……你知道又能如何,我又没有撒谎,你都敢做,我为什么不能说。”李泱泱有种干坏事被人看穿的心虚感,气势也瞬间低了不少,“我不仅要在京都城说,我还要传遍梁国每一个地方,让梁国所有百姓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李泱泱转身要走,桑穆晚快走几步,拦下她。
“话还没说完,李小姐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李泱泱想起桑穆雪说桑穆晚做的那些事情,下意识退后,桑穆晚见状,突然来了都弄她的心思,“你都说了我十恶不赦,坏事做尽,你如此编排我,我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的这些称呼?”
“李泱泱,人可以蠢,但是不可以比猪还蠢。”
“你骂我?”李泱泱气急,“你居然把我和猪放在一块比较?”
桑穆晚看着李泱泱怒气冲冲的样子,突然心生一计,“我这个人最是小心眼,今日你得罪了我,我自然要讨一个公道回来,不过……你脑子不太好使,我得去你家找个脑子好使的人好好说说这件事情。”
桑穆晚说完,扯着李泱泱拐去了旁边巷子。
“你说什么?桑穆晚那个女子去了御史府?”
其实昨晚裴寂白就收到了李大人参桑穆晚的折子,不过他没告诉她,没想到李家小姐居然会把这件事情闹大,甚至还当街拦下桑穆晚,不得不说,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主子,您不过去看看吗?”长风有些担心桑穆晚。
要知道御史李大人,那就是一块臭石头,煮不烂,烧不碎,先帝在世时都经常被他气的火冒三丈,今日他又先入为主的对桑穆晚有了成见,桑穆晚这个时候去李家,那就等于自投罗网。
裴寂白神色平静的拿起奏折,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后,拿起毛笔,快速在上面写下他的意见。
“不必。”
一个连他都不怕的人,怎么会害怕一个被人利用的蠢货。
“主子,宫里来人了。”
下人进来传话。
裴寂白脸上的笑意散去,放下折子,柔柔酸疼的太阳穴站起身,“备马车。”
“主子,宫里这个时候来人,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今日天气不好,看天色应该很快就要天黑了,主子这个时候进宫,晚饭前怕是回不来了,“主子千万记得桑小姐的叮嘱,解毒期间,万万不可饮酒。”
“放心吧,今日并非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