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韵锦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薛母本来还想继续说两句的,但高韵锦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她也就没继续往下说。
她们回去到大厅,傅瑾城就找了过来。他们到了宴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傅瑾城怕她无聊,再加上他们之前约定了今天晚上要出去购买东西的,再晚一点的话,估计人家店铺都关门了,便打算带她过去跟宴会
的主人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在拐角处碰到了林家人,林家人什么都不敢说,往后退了些,至于林以熏,局促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摆。
高韵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瑾城拉走了,离开了宴会厅。
上了车,傅瑾城就问她去哪里买东西比较好。
高韵锦之前已经问过薛母了,跟他说了个地方。
傅瑾城弄好导航,离开了停车常
高韵锦想起刚才见到林以熏的情景,忍不住道:“几年不见,感觉林以熏变了挺多。”
傅瑾城笑:“是吗?”
高韵锦有些诧异:“你感觉不到吗?”
“你是说她变得胆小怯弱,没以前自信了?”
“嗯。”
傅瑾城:“所以你开始同情她了?”高韵锦愣了下,然后坚定的摇头:“没有。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是成年人了,既然选了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管以后的路好不好走,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果,怨不得
别人。”
傅瑾城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了几分,猛地侧头看她,眸光深邃。
他的目光,似乎透过她,在思考着什么,除了惆怅,似乎还有很多她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深得她心下一紧,“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太过冷血无情了?”
当年林以熏计划周全,不但要抢走即将跟她结婚的傅瑾城,还谋划杀她,要不是傅瑾城做事小心,看清她的为人,那么她不但会被她抢走她的爱人,还会没了性命。
那个时候,又有谁会同情她?
她不是圣人,她有同情心,但并不会泛滥得什么人都去同情。
她这样想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傅瑾城这样的眼神,让她有些不安。傅瑾城回神,哭笑不得道:“怎么会?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吗?你的心已经足够柔软温热了,这样很好。再说了,我觉得你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路是她自己选的,
后果自然要她自己承担。那件事我们才是受害者,她在我们面前摆出那副柔弱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仗势欺人,才是理亏的一方呢。”
他太了解林以熏了,她现在所谓的示弱,不过是做给他看的,她想做什么,他用膝盖都能想明白。
她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傅瑾城顿了下,语气淡了两分,“只是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