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周严脸一黑,手蠢蠢欲动,想抽巩泽。
巩泽忙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兄弟,你是知道的,我只喜欢女人,我们俩没可能的。”
娄周严:“……”
娄周严觉得自己来找巩泽这个二货就是个错误,他还不如自己上网搜搜了!
娄周严起身就朝门口走。
巩泽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一点没有要拦着娄周严的意思,“这么着急走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肯定帮你保密!”
娄周严一顿,突然意识到如果他现在就这么走了,以巩泽的大嘴巴,明天他所有的发小都会以为他是同性恋!说不定他父母也会得到消息!
娄周严掐掐眉心,转身走回来又坐回了沙发上,木着脸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有感觉,想把她揽进怀里,想亲她,想……”
后面的话娄周严没说,不过看巩泽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显然是懂了他的意思。
既然有感觉,巩泽就闹不明白了,这娄周严处个对象怎么就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不,幼儿园小朋友都比他强,幼儿园小朋友还知道时不时的亲个小嘴儿呢!这货到现在还只牵了手!
巩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兄弟,光想有什么用你倒是行动啊!”
娄周严皱着眉道:“我觉得那样对她很不尊重。”
“……”巩泽一脸痛苦的抹了把脸,“你再尊重下去她就跟别人跑啦!”
娄周严一脸严肃的道:“她不会。”
巩泽:“她会!”
娄周严:“不会!她不是那样的人!”
巩泽深吸口气,决定不跟天真的处/男计较,“哥们,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
娄周严:“……”
“咱们男人有手、有杯,而女人呢你难道真想让你的女朋友去菜市场买黄……”接收到娄周严可怕的眼神,巩泽连忙住了嘴,止住这个略显黄色的话题。
“总之,女人也是有需求的,你天天跟个圣人似的,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扑倒你”
听巩泽这么一说,娄周严突然想起最近几次见面,珠宝看他的眼神确实有些急切,仿佛在着急着什么……
知道了问题所在,娄周严就直接离开了,巩泽那些不三不四的把妹手段显然并不适合用在珠宝身上。
娄周严上网搜了搜,觉得一些网友的建议不错,来一次浪漫的旅行,气氛一到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说不定回来后他就可以准备求婚的事了。
不过还没等娄周严向珠宝提起旅行的事儿,就被珠宝邀请去参加她姐姐的婚礼。
娄周严是外科医生,平时很忙,假期很少,若是去参加婚礼,他们就没时间去旅行了。
娄周严选择参加婚礼,这可是见珠宝家人的好机会,他绝不会错过!
珍宝筹备婚礼的事珠宝压根不知道,一直到收到请帖,她才知道珍宝的婚礼竟然已经要举行了!
珠宝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珍宝的疏远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两人如今一年都见不上两次面,她不觉得自己做过什么惹恼珍宝的事儿。
思来想去,珠宝觉得问题大概出在她那个姐夫陆哲身上,陆哲……是她先认识的。
知道了珍宝疏远她的原因,说实话珠宝有点伤心,二十几年的姐妹情竟然比不上一个刚认识一年多的男人!
因为心情不好,珠宝直接拉着娄周严去酒吧买醉。
珠宝体质好,各种酒掺着喝,喝了十几瓶才有些半醉,可娄周严说什么都不让珠宝喝了,架着她就想往外走。
珠宝看了看秀色可餐的娄周严,想了想,喝醉了不好办事儿,如今这样刚刚好,于是便乖乖跟娄周严离开了。
完全没察觉到身边的醉鬼正在惦记着他的美色,娄周严把珠宝扶上车后便去了药店买解酒药,随后便开车送她回家。
一路上珠宝都很老实,娄周严把珠宝送上楼,扶着她进房间躺下,又喂她吃了解酒药,盖好被子就准备起身离开。
珠宝眯着眼迅速一搂,没防备的娄周严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珠宝身上。
珠宝闷哼一声,用力过猛了,娄周严再瘦也有七/八十公斤,压的她好痛!
娄周严连忙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可珠宝死不松手。
他伸手试着去拽珠宝的胳膊,却根本拽不开。
娄周严无奈开口,轻声哄道:“珠宝乖,先松开。”
珠宝搂得很紧,娄周严这话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珠宝只觉得耳朵瞬间变得酥酥麻麻的,仿佛有道电流从耳朵迅速漫延到全身。
珠宝觉得自己上头了,头晕脑胀的,她哼哼唧唧的贴着娄周严的脖颈蹭了蹭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她还有“正事”没做呢!
她的这个动作直接惹得娄周严倒吸了口凉气。
娄周严闭了闭眼,好半天才缓过来,“珠宝,我唔……”
珠宝觉得不能再让娄周严开口了,他的嗓音对她来说简直是核/武器,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于是珠宝稍稍松了松胳膊,一转头直接堵上了娄周严的嘴。
一直在努力克制的娄周严理智瞬间崩溃,心里的火犹如火山,瞬间喷发。
娄周严反而为主,熟悉人体结构的他很快便让珠宝彻底沉沦,大脑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会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