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粗略包扎了一下伤口后,我带着伤病痊愈的小播求、小白
以及五十多名直属小弟来到那间警察局。
小白看着我,两眼直发楞:
一提到这个我就火不打一处来,怒道:
可能是听出我声音里的怒气,小白和播求二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索性什么也不问了。
我带着二人走进局子,这个时候局里正热闹着,什么打架闹事,卖
淫嫖娼的男男女女都很老实的蹲坐在一旁,一个年轻的女警走过来询问
:
我一把将她推开,右手狠狠地拍在桌上,诺大个警局硬是从最开始
的喧嚣变得鸦雀无声,我吼道:
先前见过的警察殷勤的向我打招呼,一路
小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一边拖,小声说:
我哼哼半晌,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支:
那小子顿时眉开眼笑,殷勤道:
没一会,那五个小子被带出来了,他们刚一抬头见到我。马上潜意
识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其中一人竟疯狂大叫起来:
作势向后跑。却被他身后的警察狠狠推了一下,小警察骂咧:
我带来的那票小弟不由分说地把他们抓上车,踩了踩油门。闪人。
我可是打骨子里反感条子,更别提是跟他们打交道了。
坐在车里,我一手担着一人的肩膀,冷笑连连:
二人不吱声,像两只冬眠中的兔宝宝。
我抓起一个小子的左手,一使劲,
声顿起。
一声惨叫,惨烈程度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不就是断了两根
手指头么?至于吗?
我恐吓了那小子一下。他不敢再叫喊了,只是身体一直抖个不停。
这让我很郁闷。
左边小子哆哆嗦嗦的
回答我的问题。
我使劲捏住他的手腕,这小子疼得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