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动了点小脑筋找了一票斗吧的酒鬼陪野人喝酒,但野人在第二天也没放过我,一杯接一杯不知名的高度白酒像自来水一样灌进了我的肚子。
一开始还好,毕竟有点喝酒的功底,可慢慢的,随着桌上的空酒杯越来越多,花样层出不穷,我开始顶不住了。
野人端起酒杯。
我骂咧:
野人干掉杯中酒,嘿嘿一笑:
我矜持的笑了笑,趁野人与一名劝酒客搭讪的空档将酒悄悄的撒到了地面上。
不是我逃酒,而是我实在喝不下了,脑袋瓜沉的像是灌了铅,看谁都是重影。
良久良久,我与野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斗吧,我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两点半,这顿酒整整喝了五个小时,说出来真是有点骇人听闻。
路灯耸立在街道两旁为夜归人照亮前进的路线,路上已无行人。
我大着舌头问他。
野人脚下一沉,身体摇摇晃晃的撞倒了一个垃圾桶,随后他整个人坐在地上傻笑:
我笑着上前扶起他:
野人放声大笑,朦胧中我看见他的脸是通红通红的。
我合上双眼。猛烈的睡意使我瞬间失去了知觉……
――――
我伸了个懒腰,刺眼的阳光告诉我,现在可能是中午。
野人也跟我同时醒了,我歪过脑袋看他,野人身上堆满了各种水果皮,翻倒的垃圾箱上害蹲坐着一只正在享受‘野餐’的杂毛老猫。
我撑着墙壁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
野人慢悠悠的说:
我正色道:
野人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