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组合在一起,他却听不懂了。
他仿佛在这一秒失去了理解夏国语言的能力。
程咬城呆呆盯着沈翩枝:“啥”
沈翩枝:“我说,你应该已经恢复了,试试看吧。”
程咬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愣愣伸出手,虚空一握。
力量恢复的充盈感,让他眼睛都瞪大了。
真的,恢复了
他体内之前感受到的那种堵塞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仅仅两针下去,甚至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用到,就解决了其他知名专家四年都没解决的问题。
而且,他甚至感觉到,已经没有力气的左臂,都恢复了一般,虽然还没办法跟正常相比,但已经不至于连抬手都费力了!
神!
太神了!
亲身体会过沈翩枝的治疗手段,程咬城也更加理解,金霸天为什么对沈翩枝奉若神明,不允许别人议论她一句了。
程咬城目光仅仅盯着自己的双手,震惊过后,是兴奋与狂喜。
他大笑起来,声音洪亮:“恢复了!我真的恢复了!我程咬城,真的恢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金霸天,等着继续做我的手下败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咬城的朗笑让整个技术部的成员门,都不禁侧目。
杜小白皱着眉,吐槽:“他疯了”
麻子摇头:“不太像,再观察观察。”
程咬城朗笑着朝着沈翩枝看过去,他拱手抱拳:“沈教授,您还没告诉我酬金多少!不管多少钱,都值了!”
沈翩枝脸上表情依旧冷淡,她盯着他:“我想见贺厉存。”
程咬城脸上的笑,稍稍减少了几分。
他有点尴尬:“沈教授,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可以替您向上级请示。”
他的话落下。
办公室的门,开了。
消失了一天的许白焰,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了,他的目光径直落在沈翩枝的身上,笑容浅浅:“沈教授,跟我来吧,贺帅要见你。”
沈翩枝起身,没人看到,她垂在两侧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了。
办公室内。
一直跟这沈翩枝的三小只,也跟着站起了身。
许白焰温和笑着,看向他们三个:“你们爹地现在有很多话要跟沈教授说,等一会,我再带你们过去,好吗”
三小只是很善解人意的。
他们虽然不太情愿,还是点了点头,按照许白焰的意思,先留在技术部门等着了。
许白焰的目光,重新看向沈翩枝,目光轻轻扫过沈翩枝紧握的双拳,他微微一笑:“沈教授,请跟我来吧。”
随着沈翩枝跟着许白焰离开。
办公室内。
程咬城也不打算久留了,他留了话让三个孩子带给沈翩枝,就先一步回去了。
随着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平静。
技术部的成员们,互相对视一眼,他们总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小年默默坐进沙发里,双手托着腮,目光盯着沈翩枝离开的方向:“小夏,你能告诉我,爹地离开的这一天,都去哪了嘛”
“对不起小主人,小夏没办法回答你的问话,请你换个问题,重新提问。”
沈小寒皱着眉:“小夏,我爹地现在,是否安全。”
这次,小夏愉快地回答了提问:“回小主人,主人现在很安全。”
京城。
一座位于郊区,防守森严的医院之中。
贺厉存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黑色衬衫与西裤,他将领口的纽扣,扣到最上一颗,将藏在布料下的绷带全部遮掩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
他仿佛已经与身体健康的普通人无异。
黄老皱起眉:“贺先生,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您这么急着换好衣服,是要去哪”
“见我夫人,我答应过她,要尽快回去。”贺厉存语气之中略到一点急促,他甚至等不及黄老开口告诉他需要注意的事项,阔步,朝着病房之外走去。
一直守在门口的赵凌飞,马上跟上了他的脚步。
病房之中。
黄老长长叹息一声,忍不住呢喃:“贺帅就这么着急见那位小姐么,竟然连片刻都等不及了。”
“黄老,我倒觉得这也算是好事。”一名跟在黄老身边的中年人,笑呵呵出声:“以前,贺先生太过冷漠,我反而有些担心,现在的贺先生,才更像一个完整的人,不是么。”
黄老笑着摇摇头,没接话。
医院,出入口。
贺厉存的脚步刚停在出门口的方向。
一辆红旗牌的黑色轿车,也刚好在门口停稳了。
贺厉存眼神加深下去,盯着面前出现的车辆,站在原地没动。
随着副驾驶的车门先一步打开,许白焰已经无奈下车了:“我猜到你要出院见沈教授,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
之前,他跟沈翩枝说,贺厉存要见她。
其实,他是说了慌的。
贺厉存根本就没提过这件事。
只是他担心贺厉存会急着出院见沈翩枝,处于对他的身体考虑,许白焰索性就直接去接沈翩枝来医院了。
没想到。
他还是晚来了一步。
盯着贺厉存身上已经换好的衣服,许白焰不禁苦笑了一下。
贺厉存抿着唇,没有理会许白焰。
他的目光盯着从后车厢出来的沈翩枝,隔空与她对视。
见到这一幕,许白焰也没打扰他们,扭头上车,让司机开车先离开了。
医院门口。
只剩下贺厉存与沈翩枝的身影。
安静中。
沈翩枝沉着脸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在察觉到他体内的伤势后,沈翩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贺厉存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明知故问:“一天没见,想我没”
“贺厉存,别乱动,你受伤了。”沈翩枝的声音有些生冷,她沉着脸,试图将手从贺厉存的掌心收回。
但她怕弄疼他,不敢用力。
僵持中。
沈翩枝闷闷开口:“贺厉存,这就是你说的全身而退么,你的伤,再重一点,就活不成了。”
“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容易死。”
贺厉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头盯着她脸上的怒意。
不知怎的,她越生气,他越觉得高兴。
他附身,深深浅浅地亲吻她紧抿的唇瓣:“乖,嘴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