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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宜张扬,刘墨本还想着替馨儿找一住处,安心养胎。
然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几天,店里上上下下的伙计都知道了。
虽然明面上一切照旧,可私下,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缺乏娱乐的古时,但凡有那么一些“新闻”,自然会在茶余饭后被人说道。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彻底传开。
究竟是谁传出,已经不重要,因为让刘墨更加头疼的状况出现了。
这事造成的谣言远比预期严重,且一发不可收拾。
一次不经意,刘墨甚至听到手下伙计说了这么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姑爷的吗?”
理由很简单,那夜,服侍完刘墨以后,可是有“专业”的老妈子处理过。
临阳城烟花之地的姑娘,可都是靠着这些“专业”老妈子,才免去怀孕的“风险”。
再一个,也就一夜,那么一次而已。
说中就中?
因此,这些人妄加猜测,馨儿肚子里的骨肉不是刘墨的。
这样的谣言简直是离谱他吗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馨儿自从跟了自己以后,都在“婧水阁”内,根本接触不到其他男子。
怎么可能绿了刘墨。
手下的伙计传此谣言倒能忍受,馨儿怎么样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刘墨担心的是,若被心怀不轨的歹人听去,又会生出多大的事来。
果不其然,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他的担忧应验了。
约莫过了十天,馨儿的“亲戚”,赵大亲自前往“项源村”也没找到亲人,在这样的时间,“好巧不巧”地来到了榕城。
更“巧”的是,一到榕城,便直接找到了“靖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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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的是牛车,车轮嘎吱作响。
其中那名中年男子率先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地来到项武身边,像瞧见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一般地抱住他,差点把项武身骨头拆散,项武这才认出对方。
“小子,你变化可真大,二叔都快认不出你了。”自称项武二叔的中年男人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朗声大笑。
馨儿此时正站在刘墨身边,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馨儿表情的不悦。
刘墨记得,馨儿曾经告诉过自己,这位二叔名叫项方华,在她三岁的时候娶妻生子,与她父亲分了家。
她奶奶溺爱幼子,大半家产都分给了二叔项方华。
这位二叔也是足够“孝顺”,拿到家产就离开了项源村,自那以后再也没回去过。
馨儿三岁,项武也就六岁。十几年过去,还能认出…
不但如此,还能如此“凑巧”地第一时间找到“靖水阁”。
只有一种解释,背后有“高人指点”!
“来者不善啊!”刘墨心中感慨。
馨儿不笨,自然也看出了苗头,出于本能,她朝着刘墨靠了靠,试图寻找安感。
项武略显尴尬地跟二叔寒暄时,一名额头高广,额肉饱满的中年女子下了牛车。
如此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悍妇。
“哪位是咱的侄女婿啊?”她开口问道。
项武挤出一丝微笑,随后指了指刘墨。
“二叔,二婶,在下便是刘墨!”
“哈,真是一表人才啊!”那中年女子道,“我跟当家的打清早起就在赶路,这会又冷又倦,侄女婿,给我们安排住处歇息了没?”
好家伙,你还真敢开口。
“是啊,侄女婿,给我烫一壶女儿红暖暖身子。”项方华毫不客气道。
刘墨冷冷的盯着对方,如此两位亲戚,让他大开眼界。
项武吞吞吐吐的开口,“二叔,二婶,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咱大老远来看你们兄妹俩,怎么,你们还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