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笃定我非他不可。”
“……”
“狗男人哪里来的自信!”
“……你在说谁?或许他没有自信呢?”
“那就是说,他也没那么非我不可?”
“……万一他只是没能力非你不可呢?”
她歪着脑袋又说了句。
萧悦溪红了眼眶,没有能力……
“是啊,我该体谅的对不对?”
“你也可以不体谅。”
“你到底是站哪边的?你还是不是自己人?”
萧悦溪气呼呼的看过来,锦颜笑了笑,“我原先想让你徐徐图之,后来到了我自己身上,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压根就控制不住,你我都没有这样的定力去徐徐图之。”
“你……”
萧悦溪满脸惊讶。
锦颜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些书别看了,看再多也是别人的人生,看不明白的。”
“那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你昨晚那样就挺好,但是利用亦诀就有些不地道了。”
萧悦溪小脸一红,舔了舔唇,想着昨晚那样,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锦颜,“可是我上一回这样,他……大半个月都没理我。”
“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好久以前了吧,可能是我刚及笄的时候,也不能怪我。”
“怎么说?”
锦颜顿时来了兴致,她觉得萧悦溪的故事比这些话本好看多了,多鲜活啊。
萧悦溪手托着下巴,“唔……怪他秀色可餐吧。”
“……”
锦颜张大了嘴巴,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所以,是吃了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自己脸也红了。
照理说她前世经了人事,这种事情也该见怪不怪,可这会儿……觉得脑子有些空白。
提起秀色可餐时,她下意识想到的是闻衍。
各种各样的闻衍都是秀色可餐的。
可是她还没那个胆量。
所以在这件事上,她表示佩服萧悦溪。
萧悦溪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怯。
怪可爱的。
里头蒙了一层水雾,细细碎碎的光,看上去像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