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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禹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可郝家的铺子遍布天下,生意做到过禹州也不奇怪。
若因此这点,就说郝家和禹州有所勾结,是不是太过随意了?
为商者走南闯北做的生意大了点,便生勾结一词,那白答应,嫔妾记得你母家也是做典当生意起家的,后又做起了钱庄生意,这妙通钱庄也是遍布北厉,按照这婢女的逻辑说辞,这白家岂不是也有嫌疑啊?”
被忽然牵扯进乱局的白答应面色煞白:“郝常在你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
而后忙不慌地跪下:“陛下!白家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见,你可莫要因为郝常在的三言两语便冤枉我们白家!”
白答应拉着庆德帝的衣角双目通红的怒斥郝雨,“郝常在,我白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攀咬于我!”
郝雨轻笑施施然的回:“白答应误会,嫔妾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举例?”答应白莲月冷笑,“你这哪里是举例分明是诬陷!”
“白答应非要这么想,嫔妾也没办法。只是依照白答应的说法,先前妹妹听了这宫婢的一番话,便笃定嫔妾是凶手,非得给嫔妾按上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那妹妹这言行是否也与我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你!”
“话归正题——”郝雨截断了白答应的话,福身面向皇帝,“启禀陛下,嫔妾自小生长在盛都从没出过京,更未去过禹州,更不可能认识沁嫔娘娘,何来狼狈为奸之说?”
“至于沁嫔娘娘的身世来历,路引文牒上,怕是记得比嫔妾的还要详细几分!”
沁嫔点头,郝雨接着道:“其实有一件事,嫔妾一直觉得很奇怪。”
“自打嫔妾入住钟粹宫后,慧嫔娘娘便屡次三番纵容宫婢上门找事。
我敬娘娘是客是主,礼让三分,可娘娘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淫威,纵容宫婢迫害嫔妾。
先是昨夜的素峦姑姑不分青红皂白处置嫔妾的婢女,又逼迫嫔妾给其跪下;今日这月如姑娘更甚,竟利用造反的名头污蔑构陷,妄图令我郝家举家倾覆!
嫔妾人不够聪明虽察觉出了异样,奈何人微言轻,也只能小心行事,却不料还是中了她的圈套,吃了她的亏。
这一个个的,都想要嫔妾的命?
可嫔妾未入宫前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而已,这么执着想杀了嫔妾目的到底为何?”
“思来想去,嫔妾只能想到一个理由。”
“为了钱!为了吞并郝家,坐拥富可敌国的财富,坐拥至高无上的权利,成为人上人——!”
“放肆——!”帝王震怒,所有人跪地不敢言语。
帝王一怒,尸横遍野;
帝王一笑,鸡犬升天。
这是郝雨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给朕解释一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残害郝常在,到底意欲何为?!”
后宫接二连三的出现残害皇嗣之事,庆德帝明白慧嫔没有那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