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一旁跪着的人像是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冒着星星眼问,“咋地啦咋地啦我才昏了这么一会儿,你就被人给看上了”
“都跟你说了,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你怎么就不听呢!”
这话听上去,没有半点的关心,只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孟长策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挪动膝盖,挪到了一边。
郝雨瞧他那样,颇有些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骨气……
果真是读书读傻了,这个书呆子!
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就他这副如天凿地刻般的精致模样,一出门指不定就把哪个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然后眼睛一蒙,就被人扛着回家当压寨夫人了。
“哥哥,你这问题很严重的!”
“妹妹,我这问题没你严重。”孟长策眯眯笑笑,“欺君之罪,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他顿了顿,又道:“同生又共死,还真是托了你的福啊,妹妹。”
郝雨:……
这小嘴巴巴的,知道你会说,但你先别说!
郝雨自知理亏,郝爹看这兄妹俩的样子,下意识当和事佬,“那个,你哥哥说的对,但你妹妹事出有因,别人要是不害她,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妹妹年纪小,阿策你也别说她了!你是我们家最聪明的孩子,快想想办法帮帮你妹妹啊!”
“嗯。”孟长策点头,“我且问你,今日我若不来,你打算如何龟息功撑不过三日,我们要是晚来一步,你可真是要去司马家的皇陵,跟死鬼作伴了。”
“……哥,这好歹是司马家的皇宫,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听他那没个把门的话,吓得郝雨嘴角直抽。
“你要是想撒手人寰,我自然无话可说。”
“……”娘的,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能,我就能。”
“!!!”有一瞬间,郝雨真的很想把他“千刀万剐”!
孟长策盯着她那张吃惊的脸,淡定地说:“母亲生完你没过几月就走了,父亲伤心又忙于生计,无暇照顾你,便托我照顾,虽然那时我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但不能否认你是我从小把屎把尿把到大的。”
“你就是放个屁,我都知道你想干嘛,所以别狡辩,坦白从宽吧——”
“……”
“我不会龟息功,我在慈宁宫趁人不注意时吃了一颗龟息丹,三天之后自会醒来。那个皇宫不是有停灵三日的规矩吗,我能自救的,哥哥。”
“自救三日之后,你是准备栽赃人家太医说人家是庸医,还是准备鬼扯什么还魂之术”
“你当皇帝是白痴吗”
郝爹在一旁,看傻了,惊呆了,但一句话也插不上。
见郝雨一时答不上来,孟长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这事先放放,我还有话问你。”
“李德全说你通晓岐黄之术,可你明明就是个一看书就犯困的人,小时候我让你跟我学点皮毛,你跑的比狗还快,你是大了转性了,还是憋着坏”
“我……”
“先别急着回。”孟长策跪在地上,对郝雨做了一个推掌的手势堵了郝雨的话,“第二个问题。”
“为何旁人说你出手大方,一掷千金你入宫选秀那日的行囊是我亲手整理的,你有多少钱,我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