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
知道你要一间房!
小喜鹊突然想扑上去抓花他的脸。
不过这也仅存于想象当中,别无他法,小喜鹊在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准备打地铺。
陈君泽拆卸完身上的盔甲战衣,看到席地而坐的小喜鹊,问道:“你做什么”
“睡觉啊。”
“起来上床。”
“!!!”这句话惊的小喜鹊鼻孔都放大了一倍。
“犹豫什么,本王该换药了,若是被州牧发现本王受伤,难免会给人留把柄。”
小喜鹊立刻起身,原来是她想歪了。
连日奔波,陈君泽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还留下几个伤口,简单处理一下就没事了。
小喜鹊将纱布缠好,准备下床,却听到陈君泽道:“躺下休息。”
躺哪床上
小喜鹊僵立着不动。
陈君泽已然褪去外衫,躺在了她旁边,凤眸直勾勾地看向她,“州牧府不对劲,若晚上有刺客放蛇进来,第一个咬的就是地上的你。”
闻言,小喜鹊立刻直挺挺的躺下去,双手交叉乖乖的放在胸前。
等等,小喜鹊忽然扭过头,跟陈君泽四目相对。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气流扑撒交换,气氛有些灼热。
“王爷。”
“嗯”
“蛇不是要冬眠的吗”
“再废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小喜鹊即刻扭回来,闭上了双眼。
一直挨到后半夜,小喜鹊也没睡着。
一方面是因为冷,州牧府实在是太破了,翻了整个府邸也才弄出来两个多余的炭火盆,另一方面就是身边的陈君泽。
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隔着浓厚的夜色,小喜鹊撑起胳膊,支着脑袋看向陈君泽。
书里说陈君泽脾气差,情绪坏,多思多虑,经常连觉也睡不好。
可现在看来,在水都没摸清的州牧府里,陈君泽居然睡得十分香甜。
陈君泽的睡相很稳,气息匀称,没有嘈杂的呼噜声。
小喜鹊贴近了一点,发觉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草味,估计是这药有助眠的作用。
挨千刀的大反派居然可以睡得这么好,小喜鹊心里升起一股不忿,想起来之前在马车陈君泽捏住自己的鼻子,现在她也有样学样,一报还一报。
低低笑了几声,小喜鹊抬着胳膊靠近,还没碰到陈君泽的鼻尖,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一阵天旋地转后,小喜鹊被陈君泽压在了身下。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许是因为夜深,许是因为寂静,许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人。
小喜鹊觉得这个姿势万分别扭,还有点欲迎还拒的暧昧意味。
她挣了几下,毫无用处。
虽然隔着黑暗,小喜鹊看不到任何东西,却能准确的感受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她总不能说,她要报仇吧。
抿了抿嘴唇,小喜鹊弱弱道:“我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