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
秦青轻轻吹着手中的热粥,微热的时候,将勺子递在柳相安唇边,“吃点东西补补体力吧。”
柳相安就这秦青的手吃了一口。
“阿青,那翟长卿招了么他可曾再同我父亲有过书信你女儿身的事情万万不能传到盛京当中去,我父亲对你误解颇多,你放心等我们回去了,我一定好好同父亲解释。父亲一向疼爱我,找个合适的时机,我同他道明原委,父亲一定会帮你的。”
秦青浅笑盈盈,“劳你费心了。”
柳相安怔了怔,他直起身子,“阿青,你这是同意了”
秦青低头不语,脸上微微泛起的红光却道明了女子的心思。
柳相安欣喜若狂,他张开怀抱拥住秦青,“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欺我。阿青我一定会对你特别好的,我父亲大哥了解你之后,一定会喜欢你的!”
秦青慢慢回抱住他,“你可别一激动忘记了我曾让你看的哪些卷宗。”
柳相安笑道:“阿青也太小瞧我了,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事是不放在心上的,不信你考我,全部都可以倒背如流。”
秦青低头弯了弯嘴角,“把粥喝完吧。”
夜晚的湖面寂静安详,在一场大战过后,所有人都进入休息状态。
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宫,却灯火通明。
陈君尧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书信燃烧殆尽,“来人,备马。”
苏意端着茶盏走进来,“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这些日子苏意在身边伺候得当,一举一动很是贴心,加上又需要苏志安的辅佐,陈君尧也不好一直冷着她。
“办事,你先休息。”
苏意忽然道:“可是朝中的事情”
陈君尧停住步子,苏意上前道:“殿下若是需要帮助,我一定立即返回苏府向父亲求助。”
苏意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递给陈君尧。
“殿下,这是苏府私下培养的一只精锐,我知道殿下在东宫举止不便,这就是苏意对殿下的心意。”
权臣家中私自设立队伍,被皇帝知道了就是杀头的死罪。
现在苏意毫无顾忌的拿出来,这确实是整颗心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陈君尧收下,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多谢良娣爱护之心,本宫记在心里。”
“殿下路上小心。”苏意关心道。
对待男人就是要投其所好,只不过自己将父亲的玉佩偷出来,改日要找母亲好好同父亲求情才是。
苏锦书不在东宫里碍眼,她自然有法子一点一点的攥住陈君尧的心。
苏意刚褪了衣服睡下,门外走进来一个让人十分畏惧的身影。
苏意早已见怪不怪,那人影抽出苏意的胳膊,锋利的匕首在上面化了一道。
鲜血滴在锦被上面,那人要离开的时候,却被苏意叫住。
“你如果不能杀了我,就等着有朝一日,我把这些东西十倍还与你。”
侯照的脚步顿了顿,“这些都是良娣应得的,不必客气。”
苏意愤恨的看着他离去,将他的影子拼命的刻在脑海里。
长信宫。
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苏锦书,在林竹施完最后一针后,猛然咳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太子妃。”陈良景开口。
苏锦书在彩灯的搀扶下坐起来,看了看林竹问道:“这是”
林竹自我介绍,“我是小喜鹊请来的神医林竹,你中了虫毒,小喜鹊出宫为你寻找解药,现在你的毒素已经被我施针逼至胳膊附近,且等着小喜鹊回来便是。”
苏锦书看到自己的整个右小臂出全部黑紫一片,十分吓人。
“多谢林大夫。”
苏锦书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她看了看陈良景欲言又止。
陈良景却猜出了她要说什么。
“太子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