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泽的屋子非常整洁,没有多余的摆设,跟他周身的气度一样清清冷冷的。
小喜鹊转身,发现床榻上放着一席十分突兀的淡黄色被褥。
这不是自己当初那件被褥吗
那日,自己跟他还险些发生了点什么。
陈君泽整日搂着自己的被褥睡觉,他是个变态吧!
陈君泽脸颊带笑的看着小喜鹊一脸懵逼的表情,“似曾相识”
旋转之间,小喜鹊已经躺在了床上。
这被褥整日被陈君泽使用,已经浸透了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香味。
小喜鹊只觉得满身羞臊的发烫,还是回自己屋里冷静冷静。
小喜鹊起身要走,又被陈君泽摁回了床上。
小喜鹊:“!!!”
陈君泽欺身而来,追着小喜鹊吻的难分难舍,小喜鹊实在是招架不住,偏头窝在了他的颈窝里,微微喘着粗气。
陈君泽低头看着她,眼中带着靡靡。
“本王每日每夜的都在想你,只有拥住这一席被褥才能安然入睡。”
温热的气流扑撒在耳边,小喜鹊忍不住的战栗。
“那个我我没洗澡。”
“不妨事。”陈君泽去解她的衣带。
“我没刷牙。”
腰带落地。
“我身上有伤。”
外衫剥落。
“我我没经验。”
小喜鹊说完,只觉得身上一凉,只剩下了亵裤和肚兜。
陈君泽的吻密密麻麻的覆盖上来,小喜鹊紧张的似乎都不会呼吸了。
“我我不愿意。”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喜鹊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陈君泽停下了继续的动作,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为什么”
小喜鹊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是时候,她是喜欢陈君泽,可现在真的没想过更进一步。
她想起来孟飞霜的话,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哪怕陈君泽对她说再多,可小喜鹊还是不敢赌。
一旦登上了那个位置,没有人是不变的。
陈天阔可以无视自己的发妻,陈君尧连女主都可以背叛,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在这里待的越久,小喜鹊越觉得官家的恐怖。
陈君泽势必要当皇帝,但是在那个位置上还能保持所谓的初心么
她只是一个毫无背景势力的小婢女,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我我还没想好。”
小喜鹊眼中的纠结完完全全落在陈君泽眼底,陈君泽对她很是无奈,只能难受的躺在小喜鹊身旁,无奈道:“对你不住,是本王心急了。”
小喜鹊的目光往下挪了挪,又飞快的收了回去。
“王爷,不纾解的话,会不会憋坏呀”
陈君泽十分委屈的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它每日每夜都在忍着,从虞州到盛京,从盛京到锦州,再从锦州到现在,跟着本王可谓是从未开过荤,整日吃素。”
小喜鹊的脸红的几欲滴血,“那就没有别的法子纾解吗”
少女放低界限,陈君泽登堂入室。
锦被忽然一抽,盖住了两人的身躯。
黑暗中,小喜鹊的棉花般绵软的手压在了一个烙铁似滚烫的东西上。
“小喜鹊,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