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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一句所有消费我买单,直接就给陈文立两人整激动了。
两人一左一右当即就拉着张远往千花坊的方向走。
交谈期间,张远也知道了两人在吏部当什么差。
朱从贵和陈文立两人都是吏部的员外郎,和张远一样是个郎官。
品秩比起张远要高一阶,是从五品。
别看在地方上,就算是张海富这个知府也要对他们礼遇有加,但那是在地方。
在京城里,用陈文立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们两个连屁也算不上。
“一板砖扔出去砸死十个,九个比咱们官大一级,剩下一个大两级!一年十几两俸禄,逛青楼都得挑便宜的地儿。”
朱从贵也有些无语道:“有官做差不多就行了,其他人想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张远有些忍俊不禁,严格来说,两人背景还是不算小的。
陈家有个从三品的礼部侍郎,朱家也有个户部侍郎。
不过那是两人的兄长,就他们两现在的官职,都是两家废了大力气,才给他们捞来的。
家里对两人就一个要求,老老实实混吃等死就行了,别惹麻烦。
因此虽然张远加上这次给他们两人贿赂六万两,但两人都不敢大手大脚的花。
以免让家里人知道。
这下有张远跟着倒是好事情,省了钱不说,家里问起来也能说是张远请客。
由此可见官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尤其是像两人这种没什么前途的小官小吏。
一路扯皮闲聊,走了差不多半小时的功夫,这才到达目的。
看着前方硕大的建筑,张远不由得有些震惊:“这他娘的是妓院?”
他还以为又到了皇宫之中。
陈文立感慨一声:“就是这,这可是陈王殿下的产业,当然得大气了,瞧见没,前边那些人都在排队呢。”
“咱们也赶快吧,要不然票卖完了可就进不去了。”朱从贵催促道。
张远惊叹:“买票入场也就算了,居然还限制入场人数?”
“那是!要不怎么说是销金窟呢?瞧见没有,那边排队的,太师金家的三少爷,还有那个帝都最大米商的公子,他家五代经商,家里的银子多的能砸死人!”
“还有那边,将军府二公子,我听说他正在追求千花坊的花魁,这个月已经砸了小十万两了。”
张远听着有些感慨:“这么多有钱人。”
然而周彩凰却说大康国库空虚,以至于堂堂公主要来找他这个破县令合作搞收入。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人家再有钱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上交给国家?
这种傻逼事情应该是没有什么人会干的!
收起了感慨,张远跟着两人前去排队了,夜色将近终于轮到他们了。
张远拿出一千两:“三张票。”
买票的人头也不抬接过银票之后,将三张入场票递给了张远。
朱从贵兴奋道:“我去,咱们运气真好,居然就最后三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