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好像也不无可能?
馆陶:你们有什么依据吗?全都是猜测,朱安世如何和江充有关系?
刘彻:这“巫蛊之祸”一次次的发生,我确实有点影响了,张姑娘这话何尝没有道理,我确实有点怀疑,或许我该再查一次。
“虽然史书上说“巫蛊之祸起自朱安世”,我倒觉得江充才是,但朱安世也不能放过。”
“朱安世是一个犯法后的通缉犯人,汉武帝很早就下诏,派了很多人去捉拿此人,但始终抓不到,这让他大为恼火。”
“恰好在这段日子,丞相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因擅自动用军费1900万钱而入狱,公孙贺为了立功赎罪,主动请命去捉拿朱安世。”
“可朱安世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一直逍遥法外,堂堂丞相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这个地方来看,朱安世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暴徒,他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背后要不就是有大靠山,要不就是他自己的本事很高。”
“我觉得当时朱安世背后有靠山,才让我怀疑当时的事情和江充两者背后靠山是同一人。”
“公孙贺救子心切,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都愿意一试。”
“最后,朱安世被公孙贺抓住,关进了大牢。”
“本以为儿子马上就安全了,可朱安世怨恨公孙贺将他抓住,竟然威胁公孙贺,要灭了公孙贺全族之人。”
“公孙贺自然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他不知道朱安世竟然在牢狱中上书给汉武帝,声称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私通不说,还说公孙敬声用巫蛊人偶诅咒汉武帝,并将埋人偶的地方都写得清清楚楚。”
“试想一下,一个被关在牢里的人,凭什么能传话或者传信出去,而且还是传给汉武帝的?”
“那时候长平侯卫青已死,朝廷中针对太子的人就渐渐冒出来了,江充则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
“我甚至怀疑从朱世安被抓都是一个局。”
“不管是皇族还是民间,巫蛊术都是禁术,因为它十分邪恶,是害人命的邪术。”
“就如汉武帝自己所说,这巫蛊之祸给他产生阴影了,一听“巫蛊之祸”四个字,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但后期的汉武帝确实因为怕死,搞的自己很昏庸。”
“汉景帝年间,馆陶公主为了挑拨栗姬和汉景帝的感情,就诬陷栗姬对后宫其他妃子使用巫术,她亲眼看到栗姬在人家背后吐唾沫。汉景帝这才渐渐远离了栗姬。”
“当汉武帝第一次遭受到巫蛊诅咒的时候,还正值年轻气盛的青壮年时期。”
“他的第一任皇后也即是当初被他“金屋藏娇”的陈皇后,因为一直无子而失去了汉武帝的宠爱。”
“所以她对于那些得宠的妃子十分嫉妒和怨恨,这其中就包括卫子夫等妃嫔。”
“”是嫉妒、愤恨又有何用,她依旧没有找到重新复宠的方法,于是她就把自己的埋怨对准了辜负她的情郎汉武帝。”
“她先是召来了精通巫蛊厌胜之术的巫师楚服,根据他讲述的诅咒方法找人把桐木雕刻成小木人,并写上了诅咒者的名字,然后天天在寝宫中诅咒汉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