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被他蒙在鼓中,想必对此也并不知情。如今恶奴已被四公子拿下,想他定会对其严惩不贷给你个说法。”
骆紫涵听他这么说,顿时美目一瞪,愠怒道:“亓官行,你这是要为他开脱吗?”
亓官行摆手道:“哪有的事!我只是说事实罢了,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咱们乾坤府里,不也还出了刘长禄这个枯枝吗,真要按照你的做法,那马大人岂不是也要受到株连?”
听亓官行不但强词夺理,还拿刘长禄打比方,骆紫涵顿时怒道:“亓官行,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说的是苏宇,你提刘长禄干嘛?”
亓官行“嘿嘿”一笑,改为传音道:“紫涵妹妹,你糊涂啊?这件事情,你就是真把苏宇押回去又能怎么样?
到时候他把所有事全都推到家丁身上,你能拿他如何?如今面对这三府,就连陛下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徐徐图之。
单凭咱们一时意气用事,你能把他们一棒子打死吗?”
骆紫涵听后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朝苏宇冷哼道:“这次我就看在亓官行的份上,给你个面子。
日后要是再有此事发生,我决不轻饶!”
苏宇见状急忙躬身道:“多谢骆副使,这次真的只是误会,全都是手下那些恶奴背着我做的。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骆紫涵懒得继续跟他啰嗦,剜了他一眼后,说道:“把这两个姑娘的借据拿来,人我带走了,今后要是让我知道你手下继续为难她们,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苏宇听后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向手下要来了那两个女孩的借据,递给骆紫涵道:“骆副使您放心,今天就是一个误会。稍后我定会严惩那些恶奴,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确认借据无误后,骆紫涵便要带着两女离开。不过在临出门之前,却瞪了亓官行一眼,啐道:“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三女消失的背影,亓官行苦笑道:“完了,完了!四少爷,为了你,老子也让这位姑奶奶给记恨上了!”
苏宇听后抱拳谢道:“多谢亓官兄仗义执言,这份人情小四记下了。”
亓官行叹了口气道:“谢就免了,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堂堂的苏家四公子,至于干这些放高利贷和逼良为娼的事吗?”
苏宇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我们紫微府跟其他两府可没得比。老爷子明令禁止我们收黑钱,谁要是敢触犯家规,绝对会被他把皮剥了!
哪像太微府啊,不但敢明目张胆地敛财,更是在府中设置了自己的钱库,每个月都会有源源不断的灵石,被他们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