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兴平说道:“你再好好看看,没有严重的伤,人为什么不醒老是不醒就不是个事。”
苏宝瑞,“我就是个乡村医生,就是给老少爷们家拿点药,治疗小伤的,我也怀疑是自己医术不精,建议还是去公社吧。”
黎兴平看着谢瑾年,人家两夫妻的事情他不好掺和太多。
“那就去公社吧。”
去公社还有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钱。
要是找苏大海夫妇,还得漫山遍野找,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在哪一片干活。
再说苏忆安能不能等着起
黎兴平再次把目光投向谢瑾年,这个人是苏忆安的男人。
谢瑾年面无表情,“麻烦别看我,我没有钱。”
这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是作不作为的问题。
“宝瑞叔,你可以借些钱吗要是没有人还,我还。”
苏宝瑞要卖药进药,手上会有一定的流动资金,谁都知道。
这个钱是集体的,也不是苏宝瑞个人的,但事急从权,苏宝瑞还是慷慨地拿出来十块钱来。
黎兴平打了欠条,按了手印。
黎兴平又去借了一辆牛车,赶往卫生院。
路上,两个男人各怀心事,一个在想:苏忆安怎么还不醒另一个在想:看苏忆安装到什么时候
注定有人会失望的,直到卫生院,苏忆安还是没有醒。
黎兴平背起苏忆安就往门诊那边跑,谢瑾年面无表情去停车。
“大夫,大夫,快救人,有人晕倒了。”
门诊上迅速跑过来几名医生和护士,引导着黎兴平把人放到检查床上。
听诊、测血压,一个老医生又安排拍了一张x光片。
老医生眉头紧蹙,仔仔细细看着片子。
“大夫,很严重吗”
“依我的经验看,初步诊断是脑出血,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去县医院,要是放心的话,我们会竭尽全力治疗。”
黎兴平的目光又一次看上谢瑾年,他不能越级……
“那就在这里治吧,去县上牛车得有一两个钟头。”
治疗很快开始了,苏忆安安置在病床上,点滴一滴滴注入她的血管。
人还是一动不动,呼吸还算是平稳。
“我回村里一趟,还牛车,顺便通知苏忆安的爹妈,这里你先守着。”
黎兴平和谢瑾年商量,他这个身份是不合适留在这里的。
“好,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还是一个村子的。”
黎兴平走后,谢瑾年搬了一个凳子坐在病房门口,他的工作就是看着点滴,别等滴完了再回血。
护士还要不停地量血压,医生隔一段时间来听心跳,一个护士终于问了出来,“你是病人家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