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吃惊非小,“你男人不是去当兵了,是去坐牢了吧当兵的哪有五年没有假的”
确实有问题。
苏忆安问道:“你找到你爱人了吗”
石榴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找人”
“那天在大门外,我看见你了。”
周洁举手,“还有我。”
“组织正在调查,没出结果之前,我不能乱说的,你们也不要问了。”
苏忆安问楚闻松,他也是这番说辞。
周洁问辛云庭的伤,也是讳莫如深。
“石榴,那你现在住在哪”
“我现在住招待所,每天七点去食堂帮忙,发工资的。部队就是好,讲得开理。”
饭后,有半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周洁没有回她那边的房子,跟着苏忆安来家里“蹭觉”。
“忆安,我觉得石榴这个女人很可怜。”
“结果没出之前,不要盲目下结论,具体什么情况咱一点也不清楚。”
周洁说:“忆安,你冷静的有点可怕。”
“可怕还敢跟来”
“那不一样,我只说你冷静的有点可怕,可没说你这个人可怕,不一样。”
下午一点,操场上热火朝天的,军嫂们扫出干净的地方,铺上草席,两人一组,开始缝棉被了。
苏忆安虽说不太擅长,至少是会的,无非就是慢点;周洁就不一样了,她是真不会,就只能抱个棉被,纫个针线,打打下手。
她们这一组是五个人,有一个菜不影响速度。
一下午时间,她们这组缝了十五床,这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还有十五床,只能等到明天了。
累了一天了,苏忆安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楚闻松打了大包子回来,在大锅灶里煮了稀饭,喊苏忆安起来吃饭。
“这么累,明天休息半天吧。”
苏忆安揉揉肩膀,“那不行,做事情要有头有尾,我是军嫂,还是他们营长的老婆,更不能给你拖后腿。”
苏忆安越来越有觉悟了,对楚营长媳妇这个事实越来越有认同感,楚闻松既欣慰又心疼。
饭后,楚营长贴心地给媳妇按摩。
不过男人的手又大又硬,低估了自己的力气,高估了女人的承受力,苏忆安痛的龇牙咧嘴,赶紧喊停。
因为苏忆安太累,楚营长今天放过她了,抱着媳妇纯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营长被推醒了,苏忆安就站在床前。
“怎么了”
苏忆安垮着一张小脸,“我大姨妈又来了。”
“什么东西你大姨妈要来什么时候要去接吗”
笨啊,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