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一家人才真正坐在一起说话。
楚闻松拆开一瓶京都二锅头,“爹,咱爷俩少喝一点?”
苏大海开始是戒酒的,可二三十年的酒龄了,等身体好了又总偷偷摸摸地喝。喝的不多,一两盅的样子,后来检查结果无恙,白红梅也就不管了。
好在不是经常喝,谗了才喝一点。
苏大海看着白红梅,很心虚的样子,“那就喝点?”
“半个月不能喝了。”
“好好好,不喝。”
得到了允许,楚闻松给岳父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白红梅给苏忆安端了肉包子,还有一碗小米粥,拍了拍叶子的头,“别呆着了,去吃饭。”
“我看着小外甥。”
“都睡着了,你看啥看?小屁孩还不会走路,又丢不了。”
叶子这才出去吃饭。
多了两个人,三间房子睡不下,楚闻松和苏忆安商议,隔壁还空着,要不就住隔壁吧。
“行吗?这天可是挺冷的。”
“东屋小,住两个人还行,加上叶子就有些挤巴。”
白红梅刚好进来取东西听见了,说道:“大冬天的挤巴点暖和,东屋床不小,叶子跟着我们睡。”
“其实睡隔壁也行,我去买床电褥子,插电就热了。”
“花那冤枉钱干嘛,听我的,就这么睡,等过了今天,闻松你在外间搭张小床,让恁爹睡外面。”
“其实不用的,妈,这样太委屈爹了。”
“委屈啥啊,一个人抱着个大火炉,我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