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想送两个孩子一些东西,让苏忆安谢绝了,“我和我妈坐火车,太多东西拿不过来。”
“不是大件,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钟云去里间取了来,是一枚玉坠和一个平安扣,这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以前不敢拿出来,现在倒是不用那么怕了。
苏忆安不认识这些,看精致程度知道是贵重东西。两家是君子之交,实在是受之有愧。
“我和老贺算是他们的爷爷奶奶吧?爷爷爷奶奶给的,你就先替他们收着。”
说报恩俗了,贺胜利知道,在沂东若没有苏忆安两口子的倾力相助,现在有没。
“让老贺的警卫送你们去火车站,不然带着个孩子段路上也辛苦。”
贺胜利点头,“我安排一下。”
有车送的话确实方便,安就没拒绝。
离开的时候到了,苏忆安和要好的几个女人挥手告别,直到吉普车拐了一道弯看不见了,苏忆安才回过头来。
分别总是让人伤感。
警卫员小张帮着买了火车,车,放好了行李,才开车离开。
为了个好车环境,苏忆安买的是硬卧,两个下铺,主要是为了带子方便。
北疆到槐北,时多一点。
上车不久,两个孩子就睡了,苏忆安对白红梅说:“妈,你也睡吧,跟着他俩睡。”
早上起的早,大人孩子都很困。
“那你呢?”
“我照看行李,等你睡醒了我再睡。”
白红梅不争了,闺女到底是年轻,比她有精神,她有点力不从心了。
六个铺位只住了四个人,一个中铺一个上铺是空着的。
“妹子,这是你婆婆还是妈啊?”
苏忆安的对面岁的妇女,操着一口浓郁的东北口音。
“我妈。”
“怪不得,亲妈就是好,什么事都先替。”
苏忆安笑了笑,瞎说什么大实话。
“妹子是去槐北的吗?”
苏忆安看了看她,很警惕。槐北只是过路站,她是怎么精准地猜到地点的?
“,我就站在后面,我也是去槐北的。”
苏忆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也不怪她杯弓蛇影,重生快三年了,形形色色的人她遇见的太多,就差没见到鬼了。
白红梅只迷糊了一个头就醒了,嘈杂的环境让楚楚醒就要哭,苏忆安猜测她可能有了。
“妈,你看着安安,我抱楚楚上厕所。”
“小心点,就你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