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嘴能挂油瓶了,从哪看也和她爸一模一样。
“怎么了?谁惹闺女不高兴啦?”
楚闻松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你媳妇,你儿子。”
苏忆安辩解,“你可别乱说,我可没惹你。”
“说说看,妈妈和弟弟怎么惹你了?”
楚楚控诉,“弟弟跟着妈妈睡了几天了?”
楚闻松反问:“几天了?”
楚楚哪记得几天啊?反正十个指头数完了,好像还不够。
苏忆安逗她,“数脚,脚丫子还有十个。”
楚楚不数了,“我也要跟爸爸妈妈睡。”
楚闻松很为难,“闺女,你睡觉不老实知不知道,踢到妈妈的肚子怎么办?”
“妹妹哭了,我说对不起。”
苏忆安:“……”还能这样?
“那就让弟弟也跟着姥姥睡。”
“弟弟跟着姥姥,我跟妈妈。”
还说不清楚了。
“这样吧,楚楚,让你爸爸明天买张小床,放爸爸妈妈身边,你和弟弟睡,行不?”
看不到效果,楚楚想的很好,就答应了。
苏忆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成香饽饽了。
烧烤摊上多了叶子,多了白建华,楚闻松就没下去,忙得过来。
烧烤摊每晚能有二十多块的纯利润,三家平分一天能挣6—9块,一点不耽误休息,还影响不到第二天挣钱。
一个月三十天,收入可观。
当然了,叶子和白建华帮忙,也是有工资的。
来吃烧烤的除了一部分以家庭为单位的顾客以外,绝大多数是三五成群的男人,叫上几瓶啤酒,再点上二三十只的串,酒喝完了,串撸完了,事也办成了。
当然也有那种无所事事的,嘴又特别贱的,喝上两瓶啤酒就开始胡咧咧。
楚闻冬就是记账,帮着客人上串,客人走了,赶紧收拾桌子。
又一桌结账走了,楚闻冬把桌上的竹签收拾进垃圾桶,把桌子擦干净。
楚闻冬正弯腰收拾,一只咸猪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楚闻冬如同触电一般转过身来,愠怒,“你干什么?”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色迷迷的,“妹子的屁股好软。”
夏天穿的裤子薄,楚闻冬又属于丰满这种类型的,这句话让她很生气,“你妈没长?”
“我妈也是你骂的?”
“是你先惹我的。”
男子随手拿出一瓶啤酒摔在了地上,“怎么的,你是黄花大闺女啊?摸不得说不得?”
秦绍刚赶了过来,“怎么了?”
同桌的人打圆场,“没事没事,他喝多了。”
秦绍刚不信,看楚闻冬眼圈都红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是个女人,没有本事,有本事我把他的臭爪子掰折了。”
秦绍刚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秦绍刚站到那个人面前,说道:“道歉。”
那个人很是不屑,“我做什么了我道歉?”
“你对女同志不尊重。”
“她又不是我媳妇,我尊重的着吗?我要是抱抱她,你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