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旧里放在院子里晒,下雨在上面搭上油纸就行。
苞米棒不大,是密植,苏大友这些老把式估量,亩产应该在三百斤,只上不下。
符合苏忆安的预期。
两天之后,苏忆安就回了槐北,真是来去匆匆。
楚团的第二封信又到了,学习很忙,也保持在每个月一封家书的频率。楚团不谈学习,用他的话说想把时间留给家人。
京都的天气要冷了,楚团“无意”中说起来,某位同学的媳妇给丈夫织了一件毛衣,人嘚瑟的,在宿舍炫耀了好几天。
算起来,苏忆安一次也没给男人织过毛衣,主要是她没什么耐心,整天抱着一陀毛线在织织织,她很崩溃好吗?
看出男人的潜台词了,织就织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天冷了,出门少了,坐在沙发上,围着炉子织毛衣,想想也能忍受下去。
苏忆安就去买了三羊牌的纯羊毛毛线,纯羊毛是好,但价钱也真的贵,二十块钱一斤,她买了二斤。
苏忆安两辈子没给男人织过毛衣,没有经验,特意请教了许传梅。
许传梅以前给哥哥弟弟织,现在给她相亲对象织,经验丰富。
战果还没有出来,苏忆安就在回信中把打算说了出来,媳妇要忙生意又要照顾孩子,还惦记着他的冷暖,楚团太感动了。
于是投桃报李,借着周未请假外出了,京都的小吃槐北没有的,买了一大堆寄了过来。
苏忆安特别钟情于东北的坚果,榛子、松子、核桃,这是自家男人托东北战友从老家寄过来的。
这不,苏忆安织毛衣更有动力了吗?
槐北天冷了,下了第一场雪,苏忆安把炉子生起来。
也没忘了灰太狼一家,靠近墙搭了一个窝棚,南向朝阳,空间还挺大的,窝也特别大,铺满厚厚的草,十几天后就是花花的产房。
对,花花的第二胎又要来了。
这天,苏忆安在赶工毛衣,楚闻冬来了。
楚闻冬保胎成功之后,就很少外出,她紧张孩子,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
所以她一来,苏忆安才好奇。
“你怎么舍得出门了?”
“嫂子,你别着急,我跟你说件事。”
越这样说,苏忆安越紧张,“什么事?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