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松不是不知道,可老丈人给他倒的一盅酒,不喝不礼貌,就顺手端起来喝了。
原以为媳妇会网开一面,可惜他失算了。
这是楚闻松第三次刷牙了。
今秋天搞暖棚的时候,苏忆安把卫生间也一起改造了,一二三楼都有卫生间,再也不用冷嗖嗖地往外面跑了,寒冬腊月割屁股。
楚闻松觉得自己的牙乡都要刷出血了。
白红梅睡觉之前最后一次去厕所,看见楚闻松还在,不禁问道:“闻松,怎么刷这么长时间啊?”
少说也得半个小时了,女婿这是吃了啥啊?
楚闻松能说啥,能向丈母娘告状吗?当然不能了,丈母娘再威武,能管夫妻的床第之事吗?
“妈,快了,我一会就走。”
楚闻松赶紧擦了擦嘴,溜进了卧室。
“媳妇,再闻闻,这回干净了吧?”
苏忆安还没说话,楚闻松又说了,“丈母娘就在外面,给我点面子,不能再出去了。”
什么事情也要适可而止,苏忆安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哥,刘国庆两家都要去,东西我都包好了,一家一份;不给大娘不好看,二哥和大娘就送点卤肉就行了;还有支书的一条烟……”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良宵一刻值干金……”
关键这不是一刻啊。
“……”
“楚闻松,我要坏掉了……”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
苏忆安捂住他的嘴,“快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本意是报怨,哪知道这句话也有歧义,反正这一晚上,苏忆安就像烙大饼……
各位脑补去吧。
天还没亮,楚团就起床了,男人和女人真是神奇的存在,她都瘫成泥了,人家却精神抖擞。
苏忆安都怀疑他是不是吃了兴奋剂了,而她就是兴奋剂本尊。
楚闻松之所以早起,那是有任务的,把昨晚的饺子煎一煎,和闺女儿子吃了,再去赶车回老家。
楚闻松发现媳妇醒了,说道:“不用你送,搂着苏苏再睡会。”
苏忆安没打算起,“把他俩看好,丢了你都不能丢他们。”
“知道了,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苏忆安刚有点睡意,楚楚安安来敲门了。
当然是显摆她的新衣裳了。
“好看,闺女是个小美女,儿子是个小帅哥。”
彩虹屁谁都爱听啊,两个孩子也不例外。
“妈妈再见。”
“再见,跟着爸爸走,除了爸爸,谁领都不能去,知道吗?”
“嗯,知道,妈妈教过很多次了。”
两个孩子不在,家里冷清了很多。
苏忆安和苏苏睡到了日上三竿,白红梅做好了饭,给娘俩个留在锅里,回家洗洗刷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