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已晚,楚闻松和苏忆安就带着孩子们回去了。
孩子一到家,家里又热闹了,光老两口在家,就听见电视的声音。
苏苏最积极,向爷爷奶奶展示自己的小口装,就像八宝箱一样,什么好吃的都有。
小家伙也不吝啬,糖块、扎古子啥的一个劲往爷爷奶奶嘴里塞,不要还不行,不张嘴还不行。
直到楚父吐槽,晚上咋吃饭,都吃饱了才罢休。
做晚饭不急,再等会儿。
苏忆安提起暖暖要认干妈这件事来。
楚母说:“这个可不能乱认的,对她好也得对咱自个好,找个算命先生查查八字,你命中担几个儿女,你和孩子有没有母女缘分。”
凭私心来讲,哪里有绝对纯粹的关系,换苏忆安是普通人,楚闻松是普通人,周洁两口子会找他们吗?
同理,对方要不是辛云庭两口子,就算是合适,苏忆安也未必会同意。
人还是有私心的。
再说楚闻柏两口子。
王玉桂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已经在炕上躺了一天了。
有发小来找楚闻柏,楚闻柏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拜年又打了一下午的扑克,权当散心了。
晚饭煮的大白菜,是楚闻柏做的,同样是没滋没味的,好歹是熟了。
除了王玉桂吃的少,剩下的都让那爷仨吃完了。
没有夜生活,连电视都没有,吃了饭就收拾收拾睡觉呗。
楚闻柏洗了脚,把灯拉灭,摸黑爬上了炕。
拉开被子,又让王玉桂拉走了。
楚闻柏扳过她的肩膀,笑着问:“还生气哪?大过年的别生气,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王玉桂的腮帮上有点凉凉的。
王玉桂不能不说话了,嫌弃地甩了一把,“什么烂东西啊?”
“雪花膏,我看嫂子都抹,也给你买了一包,擦脸上好受,还显白。”
“我哪用得起这么高贵的玩意?”
说归说,王玉桂还是塞到了洛洛的枕头底下。
楚闻柏趁机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你——”
“快睡觉,困死了。”
女人的心最容易收买了,就一包雪花膏,村里头的小卖部买的,四毛五一包。
王玉桂的手探了过来,让楚闻柏抓住了,“别乱动,孩子在边上。”
“她懂个啥?我看是你变了,回来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反正我哪哪都不对,连碰都不让碰……你说实话,是不是外面有野女人了?”
女人的第六感都这么准的吗?
楚闻柏翻个身面对着她,“别瞎想,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得了一种病……”
王玉桂吓了一跳,人就坐了起来,“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