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段正冷哼了一声,突然不管不顾地朝樊宴胸口刺去,“你太自负了!”
樊宴眼中有得逞的阴狠,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过说了几句话给他施压,果然就心态大变不管不顾进攻,这一下露出的破绽太多了。
段正不管不顾地前刺,勒着缰绳的肩膀就成了最大的破绽,只要他避过段正的枪,一招就能将段正的胳膊削掉,一个独臂的将军,有何惧之
樊宴的长矛已经往段正的胳膊刺去,突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像他们这些常年在马背上打仗的人,早就练就了不抓缰绳也能在马背上行动自如不会被甩下去的本事。
段正抓着缰绳总不能是因为骑艺不佳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上钩!
樊宴的长矛生生止住,马背上的身子猛地一扭,果然一抹亮白的银光从他身后掠过,段正前刺的枪也被这一扭躲开从胸口划过。
果然是陷阱!
樊宴脸色一沉长矛甩出一个大弧度,就将两杆长枪击退。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绕着自己打转的两匹马,胸口和后背的甲衣都被划开口子,正往外渗着鲜血。
“好小子,算计到我头上了。”樊宴阴恻恻道。
段正和段鸢都可惜没能用这招把樊宴解决掉,不过可惜归可惜,他们不会给樊宴喘息的机会。
兄妹俩提着枪左右夹击朝着樊宴攻去,长枪与长矛交汇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本樊宴跟段正交手时就打了个平手,这下有段鸢的加入再加上有伤在身,很快就显露颓势。
在一次扫退兄妹俩长枪的时候,樊宴毫不犹豫驾马往回退,边退边大喊着退兵。
他摸清了大燕的兵力,却小瞧了北征将军的实力,除了北征将军之外竟然还有另一位高手加持,他耗得起没必要在这里硬拼。
他已经赢了太多次,这次遇到这两人倒是有点意思,等他们战败看着自己的将士死在眼前,脸上流露出的绝望,应当非常美妙吧
鹰军退去,段正和段鸢也不敢继续去追击樊宴,同样撤兵回城。
战后清点了人数,伤亡人数比之前几场试探仗要多得多。
一边安顿受伤的将士一边让人打扫现场,兄妹俩一刻都不敢闲着,带着人检查城墙的受损情况,发现有隐患之处立即修补。
忙完之后已是接近傍晚,首脑们开了个短暂的战后总结会。
“今日与樊宴交手时,樊宴透露鹰国在应城中布置了二十五万的人马,你们有何看法”段正问。
“难说,二十五万大军在六国中都不是想调就能调来的吧会不会是樊宴想打压我们故意说谎的”副统领廖武道。
“但也不是不可能,鹰国对北疆势在必得,倘若此仗他们已经筹谋已久,所以在很早之前就对此做了部署,此时能拿出二十五万大军也不是不可能。”参谋关秀才也分析。
“袅袅你怎么看”段正问一直眉头紧锁的段鸢。